金银细软。也没有让人跟随,孤身一人迤逦来到清风镇上,便借问花知寨住处,才得知去年朝廷派了文知寨。
这清风寨总衙门在镇市中间。南边小寨是文官刘知寨住宅;北边那个小寨,正是武官花知寨住宅。
宋江前往城北军营,通报过后在军健的引领下找到了花荣。古人将兄弟情谊和救命之恩看得非常重。
何况是小李广花荣这种重情义之人,见到宋江大喜。喝叫亲卫接过宋江的包裹和朴刀,向军营请了事假,便迎着宋江回到了花府,直至正厅之上。又请他当中主位坐了。花荣当即纳头拜了四拜。
宋江赶忙扶住他,说着戴罪之人,如何敢受之云云。接着把杀阎婆惜一事和清风山上被捉遇燕顺等事,细细地都说了一遍,被戴帽子却没有说。
清风山?
对清风山强人,花荣不抱任何好感,甚至很排斥。当年有幸遭遇,自家小妹差点毁在这些人手中。
宋江与这伙伴人搅合在一起,他不好多说,只感慨兄长多磨难,也将自己得知对方杀了泼烟花,坐立难安,连连奉书去拜问兄长,却不见回音,又提及几年未来,令宋江神情有些尴尬却很快如常。
简单寒暄过后,花荣随后唤出浑家崔氏抱着孩子来拜伯伯,没有丝毫见外。唯独提及自家妹子撒了慌,花姿嫁给晁盖之事也没有透露分毫。这是晁盖曾经多次叮嘱再三的,提前说漏嘴就不灵验。
花荣热情招待宋江之余心情多少有些复杂!真的应验当年晁盖所说,这位兄长果然会在年前抵达。
见过礼,花荣夫妇请宋江更换衣裳鞋袜,香汤沐浴。又吩咐下去杀猪宰羊,在后堂安排筵席洗尘。
当日筵宴上,宋江一边跟花荣把酒言欢,想起一事。便把救了刘知寨夫人的事备细对花荣说了一遍。
花荣听罢,心情复杂,尽管刘高被教训了一顿老实了不少。但狗改不了吃屎,本性难移,私底下能有些小动作,两人不说见面就吵,却也不算和睦。
“兄长没来由救那妇人做甚么?正好教灭这厮的口。”花荣想到刘高夫人诡计多端,眉头紧皱。
宋江对此十分不解:“兄弟,却又作怪?我听得说是清风寨知寨的恭人,因此把做贤弟同僚面上,特地得罪兄弟,一力要救他下山。你却如何恁的说?”
花荣慢慢地喝了一杯酒,想起往日憋屈就咬牙切齿:“刘高这厮又是文官,又没本事,自从到任,把此乡间些少上户诈骗,乱行法度,无所不为。小弟是个武官副知寨,军饷被克扣不得已裁军,每每被这厮呕气,恨不得杀了这滥污贼禽兽!
兄长却如何救了这厮的妇人?打紧这婆娘极不贤,只要调拨他丈夫行不仁之事,残害良民,贪图贿赂。百姓无处伸冤,兄长错救了这等不才的人。”
宋江听了这话心里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嘴上却是劝说花荣要大度,要看得开,不能斤斤计较。用一种老大哥的语气说着好歹是同僚之情,能够相助便救一把,尽可能凸显及时雨的作风。
这黑小子浑然不觉自己这番话言之过早,宛若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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