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大忌,容易遭受伏击。
刘梦龙伸头四顾,心里没来由的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属于了解水战的将领,刘梦龙低声向赵谭提出建议:“我心里有点没底。派出小船侦察,尽量隔数十米散开。现在水雾遮眼,别一头闯入埋伏圈。”
若是别人,赵谭肯定会呵斥祸乱军心,可刘梦龙身份不同,又是豁出命相助,耐心的解释鼓舞:“不会吧!这么冷的天,强人肯定会疏于防范。命令是临时下的,行踪无人察觉,应该不会有意外。”
当然,赵谭也是从善如流,下令派人向外侦察。十多艘载着三五个士卒的小船四散消失在水雾中。
“蹲在床上还不觉得,这风一吹,脸疼。”
“小六子,别划太远了,回不去就完了。”
“他娘的,这鬼天气,又冷又看不见,怎生侦查?”
冬季的湖风刮过,犹如刀割,加上水蒸气弥漫阻碍视线。给那些乘坐小船的侦察队带来极大的困扰。一些脾气火爆的人骂骂咧咧,接了这种苦差事。又怕脱离船队不敢划出太远,侦查范围有限。
一两盏茶的功夫,小船陆陆续续返回,没有发现异常。
赵谭心头大定,再次让队伍全速前行。
他又哪里知道派出去的斥候队大多都是做做样子。
刘梦龙却仍是有点忐忑,表明自己的担忧:“我不知道水泊会是这种情况,水雾蒙蒙,视线受阻,又不敢点火把驱散。各路小队侦查效果差强人意。”
我靠,说侦查的是你,说不好的也是你。
赵谭脸上的笑容僵硬了,觉得这家伙非常扫兴。打个仗叽叽歪歪没完,在西军里便是贻误战机。
刘梦龙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依旧自顾自地提议:“我认为船队散开,尽量散开排成行区域航行。每只船隔二十米,防止敌人实施火攻,围拢。”
“哎,你想的太多了。”赵谭又听得有点不耐烦,说出自己的看法:“水泊梁山强人,不过是水洼草寇。在这潮湿的环境如何会用火攻?再说了,敢来包围船队?我们趁此一举击溃,强攻梁山岛。”
“赵都监,三思啊!眼下局势不明,贸然进攻乃是兵家大忌。”刘梦龙不妙感更甚,硬着头皮劝说。
“哼,刘统制,你想的太多了!”赵谭脸上越发不满,声音都拔高了:“你不要忘了咱们人多势众,强攻在考虑范围内。不要拖拖拉拉,迟恐生变。”
刘梦龙只提供船,没多少兵也没有话语权,见赵谭我意已决根本就无法劝说,叹了口气突然看向角落沉默不语的彪形大汉:“杨制使,不知你怎么看?”
“杨都监,有何高见??”赵谭也转过头问。
那条大汉终于开口:“呵呵,两位,某只是来协助,碰上敌将交给我。只是水战是外行,不发表意见。”
说罢,他一甩手中的红缨枪,就闭口不言。赵谭满意点头,觉得对方识趣,刘梦龙却是摇头叹气。
那条大汉瞥了两人一眼,暗道俩傻叉。
没错,这个脸上有胎记的非是别人,正是青面兽杨志。
杨志,也是赵谭认为童贯安插的棋子,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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