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副见了鬼的模样。让旁边的宗泽好奇的一皱眉,身子倾斜探过头,当认出是圣旨吃惊,看清上面内容后眼珠瞪圆。
两人脸上的不可置信出奇的一致!
“圣旨真伪你们应该能够辨认,本官就不必过多阐述。呼延指挥使,劳烦将此次事件始末道来。”晁盖笑容不减,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大人!”呼延庆昂首领命。随即又将他们在海上巡逻遇到一支船队,确定是济州官府旗帜,刘茂却擅自动用床子弩袭击事件详详细细地说清。
没有丝毫隐瞒,也没有夸大,吐字清晰,令人心惊。何和州脸色煞白,十月天气微寒,额头竟然冒出了汗水。就连正直无比的宗泽脸色都变得难看。
这位上任没几个月的通判,却察觉出登州官僚腐败。尤其是登州水师的臭名声,走到哪都能听闻议论和老百姓讳莫如深,就知道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老爷子哎,你被贬估计跟这个事情有关系。晁盖看见宗泽脸上的表情,想到被贬官退隐就叹气连连。
“拿过来吧,你!”韩世忠当前将圣旨夺了过来。冷冷的看着这个登州知州,脸上写着你已经完了。
“哎哟,你……”本就处在心神震荡中的何纲手上一空,吓了一跳,又惊又怒地看着韩世忠却无话可说。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此次踢到铁板。
晁盖重重地放下茶杯,阴测测地看向何纲:“本总管奉密令探查辽国虚实,难道行动之前还要在登州官府备案或者得到你的首肯?返程途中遭遇登州水师袭击,险些导致本总管和夫人丧命。敢问何相公是何居心,难道是跟辽国有勾结不成?”
何纲听到这番话心里更加慌乱,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满脸悲愤地看着晁盖:“晁…晁总管,登州水师与贵军相遇是个意外,对贵军入境一无所知。此事乃水师指挥使刘茂为之,如何能扯到本官身上?”
“哟呵,那你为何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我是来找你要个说法,你却反过来找我要说法。不管你背后有没有人撑腰,在我这里不好使,你可知罪?”
“哼,本官初听登州水师伤亡惨重,情绪激动,情有可原。至于总管遇袭事件,完全不知,何罪之有?”何纲能够当上登州知州也并非是个废物,为官多年也有些城府。冷静下来后,有理有据的反驳。
“何相公,省省吧!大家都是一类人,谁不知谁的底?”晁盖见对方还在死鸭子嘴硬,双手拍了几下。扈三娘端着装有文件和小册子的托盘走出来。
晁盖嘿嘿笑了几声,在何纲紧张不安之中说道:“这些是本官整理的刘茂犯罪事实,以及他每次生意做完后孝敬给你多少钱,你屁股都没擦干净。还在老子面前摆谱,只要老子想,过几天这些东西都会存到皇上御书房,你背后有谁也没鸟用?”
他这话一点都不假,死鬼刘茂生前有记帐本的癖好,做了多少单生意得了多少钱,花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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