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股火,尤其是他指挥使刘茂,天天被骂,甚至指挥使职位都可能不保,心中憋闷至极。哪怕看见不明舰队飘扬的官府旗帜,刘茂也没有在意,亲自操控床子弩想杀个人震慑发泄。
就像以往巡逻海域时碰上私商队伍和过往商队一样。双方相遇,先来一发弩箭,对方就老实了。浑然不觉对方不是鱼肉,今天的任性招来杀身之祸。
平海军第二营水师听到了骂声,察觉到了不对劲。指挥使果断下令打出旗语,表示一切是个误会。同时又让舰队减速并收拢阵形,减轻己方敌意。
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每个人处事不同。第二营指挥使是条七尺往上的黑脸大汉,三十来岁,方脸浓眉,相貌堂堂,两头眉头拧成川子。看着这一幕发生,对同僚发射床子弩非常不满。不确认对方身份有动手,容易引起两军摩擦。
事情弄大,后果非常严重。
又见对面舰队有这个苗头,便第一时间让本部舰船减速,这一幕落入第一营水师眼里,指挥使刘茂转过头看到这一切,满脸轻蔑,不屑地啐道。
“靠,就这样还名将之后,狗屁。”
他的嘲讽没有丝毫掩饰,落后航行的旗舰上的黑脸大汉听见了,只是微微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还不忘好心的提醒一句:“刘指挥,情况有些不对。最好向对方表示歉意,解决误会,避免冲突。”
“什么?你让我表示歉意,解除误会?”刘茂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昂首望天,猖狂大笑:“哈哈哈,老子会怕济州这几艘破船?敢动手,老子……”
可惜这个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家伙话还没说完。只听到远处驶来的旗舰上轰隆巨响,是多么的熟悉,刘茂在平海军任职多年经验丰富,脑海中瞬间想到床子弩,心中暗道不好,下意识扑倒躲避。
可却已经为时已晚!
嗖嗖剧烈的破空声袭来,一支寒光闪闪的弩箭犹如死神之手般眨眼便至。刘茂才刚准备哈腰躲避,察觉到死亡危机降临,满脸不甘的发出不的怒吼。
可惜,一往无前的弩箭洞穿他的胸腔,撕裂他的身体。刘茂这个百八十斤的大汉直接被带动抛起。噗哧一声,弩箭钉在舱板之上。随着箭杆颤抖,两只脚在半空摆动,犹如挂了一条大型的咸鱼。
“啊啊,救…救我。”刘茂遭受重创却没死,止不住大口大口喷出血沫,尽可能地伸出手向士兵求救。可惜随着挣扎几下伤口撕裂,话还没说完一口连带着内脏的鲜血仰天吐出,身体不再动弹。
纵横近海十余载的刘指挥使就此气绝身亡,死不瞑目。瞪着远处二十多艘舰船,杀气腾腾地扑来。
这一幕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
当船上的将士回过神来,看见自家主将已被钉在船舱上。人人心底发寒,不少人手中的武器掉地。
已经落后数十米的第二营舰船上倒吸凉气声不绝。那个方脸大汉瞳孔剧烈收缩,对方也有床子弩。
他突然意识到事情估计要闹大。
果然,这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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