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将军,你说让我们尽情施为,保证没事的。”
“现在怎么样?你说话,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赵谭,你这个孬种,吹什么西军猛将。”
“就你们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凭什么身居高位?”
……
几个禁军士卒被越拖越远,不顾一切的呐喊咆哮,歇斯底里,哀嚎声充满不甘,矛头全部指向赵谭。禁军众多军官,将士脸色复杂,眼神闪烁。
赵谭只觉得心中怒火翻腾,双拳紧握,牙关咬的咯吱作响。最后目光看向晁盖,声音听不出喜怒:“晁总管,念在兵卒首犯,罪不至死,请宽恕则个。”
那些禁军军官,将士视线大多齐刷刷转向晁盖,像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可以说皮球踢给了晁盖。说不杀引起百姓失望,说杀,会激起禁军同仇敌忾。
这个赵谭更能轻松的掌控军队,在济州充当搅屎棍。
晁盖瞬间就想到其中利害,心中感慨,一石多鸟。这个赵谭不简单。可他晁盖又是何人?执掌晁家庄大半年,权术越发娴熟,如何没有准备?
“你说的不错,若是首犯,的确是可以给个机会。”
晁盖笑着点头,随即又摇头:“但是眼下情况与众不同。一,调戏,欺压不是一次两次,屡教不改,罪加一等。二,如果把这几位受害者换作是你们的亲人又当如何?三,晁盖已经答应百姓,一定会给受害人和父老乡亲一个交代,不能食言。”
几条理由说的是有理有据有节,百姓群众多有说好赞叹。人人再次看向晁盖的时候,目光变得更加尊敬。甚至有人觉得庄严肃穆的他很有王者之气。
如扈三娘和花姿就是这样认为,两女满脸痴迷。同时也庆幸自己下手快,这个男人是她们的夫君。
再看看众多禁军军官的脸色变化不定,恼怒有之,憋屈有之,更多的还是若有所思,考虑以后得失。
晁盖听到了周围议论,一手向下虚压,一边继续说:“最后,你没听到军卒临死前的呼喊,你是故意找事。觉得我傻吗?所以,于公于私,必须要立威。不然我晁盖堂堂济州兵马大总管怎么混下去?”
一排南飞的大雁掠过高空,雁鸣阵阵,更显萧瑟。一路哀嚎的禁军军卒到了远处后惨叫声嘎然而止。
不一会儿,几个血淋淋的人头被拿了回来。鲜血嘀嗒嘀嗒掉地。围观的百姓见了有害怕的,有嘘嘘的,更多的还是喜悦,为晁盖言出必践赞叹。
那几个被调戏的村姑躲在人群中见了,长长松了口气。古代女人注重名节,调戏人死了,无从说起。
“报告,大官人,犯事者被斩杀。”小队长昂首汇报。
晁盖说了声“好”,随即看向左右道路两边的百姓:“父老乡亲们,晁盖还是那句话。晁家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违反军规,情形恶劣者,杀无赦。”
“天王一言九鼎,从未食言过,老头子相信你,相信晁家军。”一个本是去晁家庄看病,拄着拐杖的七旬老者颤颤巍巍地走出人群,沙哑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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