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如今对方来一趟汴梁城就来拜访,来一趟汴梁城就来拜访自己送礼物,过两天就是生辰送礼很厚重。
老头子都觉得没办什么事,有点不好意思。
莫名想到前段时间晁家庄来人送礼,提及赵明诚的事情。这次虽然没有再提,但却有必要处理一下。
这么多年,人死了,老夫早就忘了!
蔡京爱不释手的摸着手中的书本,打定了主意。什么赵明诚可以官复原职,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就在老东西沉思之间,外面有交集的声音响起,
“老爷,老爷……”
紧接着,老管家领着蔡干办跑了进来,后者满脸恐慌。
“天塌不下来,慌里慌张,成何体统?”蔡京作为大奸臣久了养成了气势,让管家收拾礼物,板着脸喝问。
蔡干办是跟石秀商量好的,等蔡太师心情不错,再过来。闻言收敛心情,先是将这段时间的做了几单生意来了个系统汇报,赚了不少钱,前景如何。
直到几个箱子被搬了过来后,蔡京脸上浮现喜色。只是在听到接下来的话后,一张老脸成了猪肝色。
“什么?老夫的生辰纲又被抢了?”
“是啊!奶公等人被追杀,投到晁天王庄上避难。”蔡干办见蔡京脸色难看至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主要就是找到我说明情况,转告太师知晓。”
“那他为何不亲自过来?”蔡京怒而喝问。
“太师,奶公受惊过度病了,写了封信,您看看。”蔡干办见状不敢再说下去,从怀里掏出谢都管亲笔书写让自己转交的信,毕恭毕敬地递给蔡京。
老家伙接过来一看是封家书,的确是老家人所写。拆开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老爷,老奴差点见不到你。随着越往下看,老脸越黑,脸色越发难看。
“好啊!安敢如此?”看完书信,蔡京拍案而起。
“老夫就说他人贺礼安然无恙,偏偏劫河北的贺礼?怪不得查不出来,原来是监守自盗,好啊好啊……”
蔡太师越说越气,越气越说,咆哮声传出书房老远。
……
六月十五当天,蔡太师寿辰之日,蔡府门庭若市。十字街头热闹非凡,不是气派的官轿就是神骏的宝马,凡是来恭贺的多是达官显贵,高官甚多。
一身大红袍,胸前挂着红花的蔡太师犹如新郎官似的红光满面,站在大门口恭迎宾客,见人攀谈。
道君天子都派人送来了贺礼。司仪官开始宣读礼单,说谁谁谁送了啥,非常俗套却有意思。来恭贺的大小官员听得非常认真,因为贺礼轻重关乎官位。
然而,细心的人就会发现!
四个陪都其他人来了,唯独少了北京大名府梁世杰。这家伙又不送礼,还是说送的贺礼又被人劫了?
这则消息被有心人记下,谁也不会傻到去问了蔡太师。一直持续到深夜,宴会结束后,众宾客散去。
第二天,河北大名府梁中书,蔡太师女婿送的生辰纲又被人劫了去。消息不知怎么的,就在城里传播。百姓们纷纷奔走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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