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完当事人病症后,再次为妇人把脉,撩开眼皮。见她瞳孔放大,又突然收缩,昏迷中还在咬嘴唇,身体筋挛,抽搐,像是在承受某种痛苦。
“不对……,肺病表现不是这样,此乃该是外力导致!”
他越看越觉得怪异,看着妇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像似曾相识在哪里见到过,皱着眉头翻找记忆。
“对,是药,药有问题!”
突然之间,晁盖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拍手大叫一声。
“药?”安道全吓了一跳,随即态度坚决地摇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下接连换了几副药方,每一味药都是亲自抓取,敢用性命担保啊!”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神医,岂能在药材方面出现纰漏?尤其是诊治自己的夫人,抓药时看了又看,称了又称,如此三番几次才确定无误后亲自熬药。
“药肯定有问题!”晁盖记忆逐渐清晰,铿锵有力。见安道全有些激动,连忙解释清楚:“不是在下怀疑安神医,您开的药方没错,也不会抓错药。”
“哦?那又是什么问题?”安道全有些懵了,仔细回忆熬药的过程,亲自等待,没有其他什么异常。
“安神医是否添加了一味中和除去药腥燥的辅料,一寸长短,褶皱呈土黄色,犹如草根……”晁盖说的含糊其词,毕竟不是医生不清楚学名。
一种叶片圆如硬币,土名“车柄草”的草药,晒干后泡水清凉解毒,通便利尿,农村经常采集晾晒。
当茶叶泡水有股淡淡的甜味,他小时候夏天就喜欢喝。由于时间久远,晁盖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随着尘封的记忆打开越来越清晰,绝对不会有错。
“那种草几寸长,叶片翠绿,像是一枚枚铜钱,田埂边,野外都有生长。百姓可能会采叶挖拫晒干当成茶叶。”晁盖比比划划,尽可能的详细描述。
“嗯,莫不是金钱根?”安道全思索了片刻回应,随即又摇摇头:“此草并非药材,只能中和药热……”
“金钱草?”晁盖一愣,没想到宋朝是这种称呼,随即严肃的询问:“这种草,你可曾添加入药方?”
“不错,几副药方都有!”安道全不明所以,如实相告。说这种植物清热解毒,中和药腥燥不上火。
“哎,你用的估计不是吧?去看看。”
晁盖听得安道全这般说,已经猜测妇人病情为何加重。叹了口气,拉着有些疑惑的安道全去了药房。
安神医不愧是声名在外,家中的药房很是气派。像人参灵芝的名贵药材和各类普通草药应有尽有。
分门别类,贴上标签,的确有名医风范!
那种不是药材的金钱草数量很多,装箱堆积在角落。晁盖抓起一把几寸长的草根放在鼻尖闻了闻,目光古怪的看着安道全:“这是你亲自挖的晾晒?”
“哪里,是城中买……”安道全摆摆手,突然脸色一变。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涌来,声音竟然发颤。
“天王,难道这不是?”
“金钱草闻起来土腥味中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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