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官司打到衙门里去,也是你晁盖无礼挑事……”
“够了!”晁盖冷笑几声,一声断喝打断老头的咄咄逼人,笑声充满讽刺:“马老头,别在这里打幌子。好多强人供出就是马家,你真当晁某好糊弄?敢问雷都头,带领强人劫掠百姓又该当何罪?”
“杀啊!”雷横性子有点暴躁但不笨,听到一问一答心里有了数。冷冷地看着马老太公:“若是马家勾结强人,斩首游街三日示众!知县老爷必定追根问底。若本身就是强人,严重的搞不好抄家灭族。”
你…你们……”马老太公气极反笑,颤颤巍巍地指着两人想说狼狈为奸。可最终你了个半天没能说出口。不说自己儿子做的那些龌龊事,自己这些年强买强卖土地也是丧尽天良,真要查就全完了。
真要较真,他马家玩不起的!
老头心中挂念儿子,又担心这家伙借题发挥牵扯到二弟身上。再看看笑里藏刀的晁盖恨的牙痒痒,却又有些疑惑。这厮为何变得如此狡诈又有城府?
马老头又怒又惊不说话,身边的老仆忙上前打圆场:“晁保正,乡里乡亲就不要做的太绝,您说怎么办?”
“怎么办?”晁盖笑了笑,随即又坐下端起酒杯:“一伙强盗袭击晁某的庄子受挫,雷横都头带队及时赶来相助,两面夹击之下杀败强人。斩杀数十人,活捉了三十多个亡命徒,意外救下被绑架的马家二少。”
雷横听的是眉头连挑,下意识地挺直身躯。只觉得晁盖心思缜密,考虑甚是周到,比那些文人更能胡掰。把战报这般记录呈报上去,那可是立了大功。
马老太公就是另外一番感受了!怎么看晁盖怎么觉得陌生。时不时从眼中射出来的寒光,只觉得后背冷汗渗出。一股凉气只脚底板往上窜到了天灵盖。
他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当务之急是先把儿子救出来。咬咬牙叹了口气:“晁盖,说说你的条件吧!”
“爽快!”晁盖也懒得多费口舌,伸出三根手指头:“一,我府上护卫百多人受伤,不少人重伤卧床。你马大户为人慷慨仗义,就赔偿三千两银子。为了给受伤的人补充营养,牲畜百头,鸡鸭各五百。”
扑哧!雷横听到这话刚到嘴里的酒直接喷了出来。马大户铁公鸡之名谁不知道,慷慨仗义个鸡毛。
“二,你老马家这些年强占的田地契约公证后送到我府上。三,你老马家卸任保正之位,以后给老子安分点。就这三个条件,马家与此事撇清关系。”
晁盖一口气说完,饮尽杯中酒砸吧嘴。掌握了主动权的他,说白了这就是敲诈,也是光明正大的勒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