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指着那位商人喊道“你,站起来”。
商人们都低着脑袋,互相看了看对方,没有人回应。
“别看了,就是你,酒糟鼻上黑头比米粒还大的那位”,
井田就差点名了,酒槽鼻的商人不得不站了起来,“大爷,饶命,小老儿是好人啊”。
“你是做什什么生意的”?
"回大爷的话,小老儿贩卖一些鸡鸭鱼肉"
“杀猪的”?
“大爷也可以这么说”。
井田围着酒糟鼻转了转,手中的倭刀撩起他的长衫,仔细看了看液体浸湿的地方。井田有些嫌弃,大老爷们尿不尽,收回倭刀在酒糟鼻商人的衣服上擦了擦,“裤子湿了是不是挺难受的”。
不知倭寇是何意,酒糟鼻只好尴尬的傻笑。
“还是脱了吧,湿漉漉的穿在身上不仅仅影响发育,还会容易得病的”,井田劝道,同样身为男人,井田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同为男人的酒糟鼻的健康操心,生活本就给了男人太多的压力,男人何必为难男人,
“不不不'酒糟男急忙摆手,“谢谢大爷的好意,不过不用了,小老儿已经这么大的岁数了,精力与体力都已经跟不上,也没有多少需求,病了也无妨的”。
“哎,不要这样说”井田大打断酒糟男的话,继续劝说“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诗叫一颗梨树压海棠嘛,爱情与年纪无关,但是与性别有关,”
虽然井田的人品可能不咋地,但是认识还是很清楚的,说的也挺有道理,毕竟如同郝连德般的爱情应该是不会有的。
“大,大爷,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酒糟男的眼神躲闪,不敢看井田的眼。
井田脸上的笑容一扫而过,“来人,把这人的裤子扒下来”。
听到招呼刀疤倭寇走了过来,不过在听到井田的命令之后,很明显身体一愣,有些犹豫。
见到刀疤倭寇有些犹豫,井田没好气的质问道“八嘎,你们耳朵聋了吗”?
“这”刀疤倭寇看了看那位酒糟男,然后又看了看井田,“首领,没必要的,这里还是有几位姑娘长得可以下饭的。”
“什么”?
见井田有些生气,刀疤倭寇继续解释道“不,首领,我没有看不起您的意思,如果你真的很想,咱们刚刚砍死的那商人,长得也是眉清目秀,现在身体应该还热乎着,要不,小的去给你扛过来”。
“八嘎,你在说什么”?很明显井田的心已经很脏了,但在脏的境界里没有最脏,只有更脏。刀疤倭寇计胜一筹。
“首领不要生气,小的错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小的再也不敢质疑您的审美了”,见到井田有暴走的可能,刀疤倭寇急忙妥协,心中嘀咕“难道是海风吹瞎了眼,首领这眼光不咋地啊,这样的男人他也下得去口,这爱好,不敢苟同”。
首领有所命,刀疤倭寇只好照做。
听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但是酒糟男总感觉左眼有些跳,像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直到几位倭寇抓住自己的四肢,然后褪去了自己的裤子。酒糟男只感觉双腿一凉,顿感自己的灾难要来。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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