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洛跟在后面,脸色很不好看,当然自己媳妇要上吊,脸色好看的丈夫还真不好,哪怕是心里乐开了花,巴不得她死快点,但装也要装的伤心一些。
既然大领导已经来了,自然也就无宫女女医们的表现,都战巍巍的退到一旁。
“快点下来,身为一国之母,竟然玩上吊这种乡下农妇才玩的把戏,成何体统,”朱熹洛怒喝道。
“哼,我就是要上吊,你再吼我,我真死给你看”,不惧怕圣上的淫威。皇后娘娘反击。
“额,原来这么久一直都是假死”。朱熹洛很纠结,要不转身离开,
“娘娘,有话好好说,您是千金之躯,怎能深处险地”,郝连德也在一旁劝道。
听到千金二字,皇后娘娘的哭声更大了,情绪也更加的激动,“我真命苦啊,生了一个没良心的儿子”,说到这里,皇后娘娘真有把脖子套进去的冲动。
“唉,别,有话好好说”见到皇后娘娘的举动,朱熹洛急忙阻止“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朱熹洛有点紧张,人家本来假死来着,结果你来了,人家真死了,史书上会不会留下自己逼死自己皇后的记载,遗臭万年不是朱熹洛喜欢的。
“悟螚他又怎么了”?
“他,他偷跑出去了”。
朱熹洛满头黑线,“这不是很正常,每个月他不是都还要偷跑出去几次,再说孩子大了,出去见见世面也好,身为皇子,不识百姓疾苦,又怎么治理天下”。
听到这话,郝连德面色一惊,然后迅速恢复常态。
“这次不一样,”皇后娘娘哭泣道
“有什么不一样,无非是这几次偷跑的距离有点远,时间有点久而已”。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自然就不想待在父母身边,总想着飞上更高大的天,游到更广阔的海洋。
“说了这次不一样,”嘟囔着嘴,皇后娘娘气愤道“这次这小子偷了我的私房钱”。
“啊,额”小伙伴都震惊了,偷钱这可是大事啊,而且丢钱的可是皇后娘娘,当然偷钱的人是人家儿子,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偷父母的银子不算偷。
“悟螚竟然偷拿了你的银子,他拿你的银子做什么”。朱熹洛满脸的疑惑,
“他是你儿子,我怎么知道他偷我银子做什么”?心灰意冷的皇后娘娘就像是所有有着不孝儿子的父母一般, 哪怕是家财万万贯,权倾天下,可是如果有这么一个儿子,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样的儿子又怎么继承父业。家早晚有败光的可能。
“额,朕怎么知道他拿银子做什么”。每天自己忙忙碌碌的,对于自己儿子朱熹洛也是很少关心,孩子们做什么事情做父亲的也是一无所知。
转头看向郝连德,朱熹洛问道“悟螚这小子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郝连德想了一会答道“回圣上的话,三天前四皇子去过御书房,看到一个玉蝉,说是自己的桌子腿短了一块,这玉蝉正好垫桌脚。”
朱熹洛有想把朱悟螚塞回娘胎里从新回炉的打算,几千两的玉蝉垫桌脚,买个新桌子都用不了,真是败家玩意。
“还有呢”
“听御膳房的人说,御膳房丢了一些莲子,芹菜,红豆,桂圆,腊肉”小心的看了看朱熹洛的脸色,郝连德继续说道“据值班的锦衣卫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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