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青涩，但眼神锋锐如刀。
更不用说左右两侧还有孙九凤和花狼坐镇。
“这些，都是你第一罪名，非法人体基因实验的证据！”
林啸死死盯着李君渊，响彻全场的声音，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其中怒意勃发。
审判席面前是一个空地。
空地上。
泡在透明罐子里的孩童。
长着螳螂手臂的实验体。
一块块张长满霉菌的肉块。
一个个满载魔药的针剂。
写实验日志的笔记本。
人血干枯凝固的水槽。
……
林啸咬牙切齿：“这只是部分证据，倘若把所有证据呈现出来，恐怕整个审判会现场都不够摆放！”
触目惊心！
骇人听闻！
全场哗然！
各方记者疯了般拍照。
这一幕，绝对能写进刑法！
而观看审判会直播的老李，已经浑身颤抖到不能控制。
泡在透明罐子的孩童，虽然已经浑身浮肿，看不清模样，但他身为父亲，但还是能一眼认出那就是自己的小儿子！
“老李？老李？你去哪？”
老李转身离开。
经理下意识阻拦。
但经理瞬间闭嘴了，因为他看着老李的背影有些陌生，仿佛变了，不再是往日唯唯诺诺的中年男人，而是一头散发着血腥味的猛兽，那披散的头发，更像是狮子的鬃毛。
老李沉默离开，但他的双拳却在剧烈颤抖，一根根暴起的血管似虬龙般粗壮狰狞。
看着如此背影和双拳，经理默默缩回办公室，将别人送的两条烟，悄悄塞进了老李的工位桌兜。
“早有耳闻东部战神李穹兵。”经理看着电脑屏幕上，一个披头散发状若疯虎般的男人照片，不禁感叹道：“整整一年刁难都没见识到你的血性，今天终于见了，这狗日的监审殿，还真的有几分能力，竟然连李君渊都给审判了。”
另一边。
老李回到家，直奔地下室。
打开一座灰尘覆盖的木箱。
掏出两把黑金色的刀。
凝视良久，最终狠狠攥住。
就像是攥住昔日的辉煌。
只是在走出地下室时，沉默矗立片刻，给老婆播了电话，说了句：“晚上不用留我的饭，我要去找老张跳广场舞。”
随后，身影萧索，携破天怒火，悄悄消失。
……
审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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