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义务。希望你能清楚这一点。”
乌晚宁确认了两人的证件信息后,原本嚣张的气焰也瞬间收敛不少,但脸色越发的难看。
花倦收起证件,看了眼躲在门口的小男孩儿,朝着对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但小孩儿宛若惊弓之鸟,立刻就缩了回去,躲在了门后面。
乌晚宁背对着门口,明显是有心事,也没注意到屋里孩子的反应,只捏着手机,冷着脸道:“你们到底想问什么,快点问。”
“问完之后,赶紧离开。”
胡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语气温和道:“乌女士,这里不太适合谈话,不如和我们去禅房做笔录。”
乌晚宁站在原地犹豫了挺长时间,回头看了眼光线昏暗的屋子,又低头看着黑屏的手机,眉间拧成川字,最终迟疑地点了头。
“屋里的孩子,要不帮你找个僧侣照看?”花倦提议道。
乌晚宁转身朝屋内走去,轻声喊着:“小玉,妈妈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和寺里的小师父一起玩一会儿,好不好?”
屋里没什么声音,很快乌晚宁就牵着一个穿着夏装的男孩子出来。
小孩儿有些怯生生的,紧紧抓着乌晚宁的手指,避开了想要摸他脑袋的花倦,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气质更温和无害的胡茄身上。
胡茄只静静站在原地,小孩儿偷看了他好几眼,最终在路过他身边时,伸出手指轻轻抓了一下他的袖口。
胡茄掌心轻轻罩在他的头上,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异色。
带孩子的任务自然交给了闲得想凑热闹的清元小和尚。
胡茄和花倦借用了寺庙的一间禅房,开始了对乌晚宁的问询。
花倦没给乌晚宁太多思考的时间,上来就直接扎了乌晚宁一刀。
他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又打开了录音笔,浅笑着问道:“我记得你儿子叫莫成玉?就是刚刚那孩子吧?”
“你这不废话,不是我儿子,我带在身边干嘛?”乌晚宁语气不耐,显然很反感他。
花倦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下一个问题突然变得极为犀利:“莫成玉不是你和莫则宸的孩子吧?”
乌晚宁霍然起身,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目而视道:“你说什么屁话!我儿子当时是莫则宸的种!”
“你们警察就能这么污蔑人吗?你信不信我立刻投诉你。”
花倦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嘴角笑意不减。
“乌晚宁女士,没有切实的证据,我不会直接开口的。”花倦悠悠说道。
一旁的胡茄拿出了平板,打开了相册。
花倦镇定地继续往下说:“我们在案发现场,也就是莫则宸的书房里,发现了他藏起来的保险箱,里面有一份他和莫成玉的亲子鉴定。”
“鉴定单上写的很清楚,两人并不是父子关系。”
乌晚宁刚想开口,花倦就打断了她:“乌女士,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开口,我们做笔录,开着录音设备,你的每句话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而且想要证实那份亲子鉴定的真假,也很简单。书房的案发现场有大量的血迹,法医已经证实了,血液属于莫则宸,我们只需要拿你儿子的样本,去实验室做个比对,很快就能得出结果。”
乌晚宁脸色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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