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利的普通话,道:“小伙子,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上面全是台阶,得你们自己爬上去。”
“五十四块钱,你们是致富宝?还是微?”
花倦拿出手机:“用微吧,但你能不能给我们开个发票,我们好回去报销。”
出租车司机比了个OK手势:“行,你们出来公干,咋还跑到灵正寺来了?”
花倦笑了笑,随口聊道:“有些事情要咨询一下灵正寺的朋友。”
司机将发票递给花倦,胡茄已经背着包下车,站直了百层石阶下,仰头面朝山道上方。
清风拂开他额前的碎发,他的眼睫轻轻扇动了一下,又很快垂下,偏头等花倦从后排钻出来。
花倦与他并排往灵正寺走去,刚到寺庙门口,一个脑袋锃亮的圆脸小和尚就从门口探出头,看着两人笑眯眯道:“两位道友,别来无恙啊!”
“清元小道友,好久不见呀~”花倦朝他拱了拱手,站定后朝门内看去,“你师父人呢?”
清元侧身请他们二人入寺,在前方引路道:“师父在禅房里等着呢。”
“之前打电话问你,那个乌晚宁确定在你们寺里?”花倦凑到刚到他胸口高的小和尚耳边问。
清元揉了揉有点痒的耳朵,往一旁闪躲,人小鬼大地叹气道:“出家人不打妄语。”
“之前在妖管局系统里发布的通告,你们都没看的吗?还敢窝藏那女的?”花倦实在是搞不懂这些佛门的人。
清元道:“那位女施主之前捐了好大一笔香油钱,也就一个要求,带着孩子在咱们庙里住一段时间,当时还没发通告呢,所以师父答应她的要求,也很正常吧。”
花倦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一脸了然道:“少拿这话忽悠我们,说实话。”
清元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道:“咱们寺庙后面的几座佛塔,还有后院的墙,被前段时间的大暴雨冲毁了,整修要好大一笔钱呢……”
花倦无语地摇了摇头:“我就知道!”
清元推开禅房的门,让他们二人进去。
胡茄背着双肩包,跨过有些高的门槛,进了阴凉的禅房,朝着盘膝坐在蒲团上的广海大师行礼。
花倦见状,也是有样学样。
广海抬手请他们入座:“二位请坐。”
他起手给二人各斟了杯茶,将茶壶放在一旁后,一脸和善道:“二位此行目的,老衲已经知晓。”
“那位女施主待着孩子,住在后院客宿的禅房里,平时不怎么出门,也不爱和寺里的僧侣打交道,我们对她的情况也不是特别了解。”
胡茄将背包放在一旁,端起茶杯浅浅呷了口,很快就将杯盏放下,缓声道:“敢问,方丈是怎么认识她的?”
广海大师捋着一把花白的胡子,慢悠悠道:“说来惭愧,老衲其实并不认识她。她几个月前来过一次,当时给庙里捐了十几万的香油钱,然后拜了拜庙里的佛祖和菩萨就走了。”
“接着就是前几天,她突然带着孩子上山,一脸慌乱,说有鬼怪要害她母子性命,求寺里收留她们一段时间,然后又捐了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