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媚儿几人伤势较重,在凌宁的护送下,重回易城调养。
夏诗晴医术了得,有她在即便是伤势最重的溏馨儿也没有性命之忧。在凌宁的帮助下,直到深夜才将众人的伤口包扎妥当。
第二日凌宁又帮其他人以真元疗伤,众人的伤势都逐渐转好,已经可以走动。
凌宁拿出他从断惊魂手中夺到的戒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衣物,书籍,丹药,灵石,都是些寻常物品,像这些有宗门的人物,宝物一般都放在自己的洞府中不会随身携带,他倒是也不抱有“捡漏”的希望。
细查之下,很多丹药都是他没见过的,这些药物他不清楚也不敢服用,只能扔在一边。至于书籍多是旁门左道的邪法妖术,他自然是不屑于学习,最令他惊喜的便是“幽冥鬼步”的全本秘籍,这倒是令他大喜过望。
至于灵石只有五万多块,对于“贫穷”的他来说,也算是一笔小收货了。
到了第三天众人只需要静养,凌宁这才独自来到城外修行。
这几天他只感觉自己气海内真元澎湃,时常无法静心,他明白这是因为吸收了断惊魂的大量真元所致,虽一时将他们归于气海,但却没能完全将它们“同化”。
瀑布旁,听着“哗哗”的水流声凌宁反而沉寂下来,他让自己达到“至静”的境界,而后运转“化神决”以体内“仙元”带动“真元”运行体内72大周天,待到行功完毕,天色已经暗了,这时他气海中的真元才全部归为己用。
回到几人在易城租的小院子,苏九这家伙正在屋顶望月饮酒。他赤裸的上身缠着一圈圈纱布,旁边依旧放着那柄漆黑大刀,就连凌宁也得承认这家伙确实很有男人魅力。
“兄台既有好酒,为何独饮?”
苏九微微一愣,两人虽然一起住了三天但从未说过几句话,即便是凌宁帮他包扎伤口,他也只是简单的道谢而已,就连姓名都没互通过。
苏九举起身旁的酒坛朝他示意道:“既然如此,兄台何不相陪?”
凌宁也是好酒之人,他跃上屋顶举起酒坛“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只觉得此酒甚为浓烈,又醇香无比,实在是难得的佳酿!
他喝的尽兴,大声道:“好酒好酒!这等佳酿小弟平生未见,不知这酒叫什么名字?”
苏九罕见微微一笑道:“此酒乃我九幽佳酿,名为‘琥珀’。”
凌宁低头看着坛中美酒在月光下发出琥珀般的光泽,不禁吟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原来这顶尖儿的美酒不用玉碗也有琥珀之色,小弟真是长见识了!”
“看来兄台也是懂酒之人!”苏九接过酒坛也“咕噜咕噜”饮了好几口。
“可惜只有一坛酒,不然定要不醉不归!”
“本人出门什么都可以不带,但有两件是必须携带的,兄台可知道是哪两件?”
“哦?小弟不知,还请指教。”
“一便是我这柄大刀,二嘛,便是百十坛美酒!”
“妙极妙极,兄台当真乃当世豪杰,小弟佩服,还不知道兄台姓名?”
“在下九幽,苏九!”
“苏兄幸会,在……在下……”他微微迟疑是否将真名告知,但想起芊媚儿已经将他的名字在众人面前“脱口而出”他又何必再隐瞒?
他还未说话,苏九却道:“在下刚到凡尘大陆的时候听闻剑凌宗有一位天之骄子,名为凌宁,只是此人叛宗弑父已经被逐出师门,不知兄台是否知晓?”
凌宁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我知道瞒不过你们,苏兄说的不错,那人正是在下。不过在下并未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是无端诬陷!”
苏九点了点头,道:“凌兄,在下有一言不知是否妥当。”
“苏兄请说。”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应当光明磊落快意恩仇,又何必藏头露尾不敢用真名真姓?即便是仇人寻来,我等拼死相抗一死而已,也好的过苟且偷生!况且凌兄一身修为早可以在凡尘大陆横行,又何必害怕?”
凌宁眼中放出精光,他借着酒劲儿大喊道:“正是,正是!我是凌宁,不是什么阿七!早晚有一天我会为父报仇!”
“如此才是真汉子!来,干!”
苏九本来为人极为沉默,但他一来敬重实力高强之人,二来多饮了几口酒,因此话也多了。两人年龄相仿十分投机,谈天吹地胡乱聊了半宿,酒劲儿上涌后才各自回房睡去。
次日清晨凌宁先是去探望了还在养伤的芊媚儿,没想到夏诗晴和溏馨儿也在。
溏馨儿失血过多,脸色依然惨白,但精神却回复了许多。
她打趣儿道:“不知该叫你阿七还是凌公子?”
凌宁尴尬一笑,显然昨晚的大嚷大叫被她们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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