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逃回北齐境内的竟只有三千人而已……
而现在接二连三的奏折里都在报告着让他愤怒的消息,一面是北齐同西锦交界的边境受到小股军队的扰乱,一面是和东锦相交的边境上,对方正建筑架设各类稀奇古怪的东西,显然北齐这只凶猛的老虎,正被警惕防备着,这叫他怎么能不气恼?
“君上,开战之事,不如暂缓数月吧,将士们也需要休憩补给,何况此时两方都是崩弦之态,倘若我们出动,国内必然空虚,另一方趁机而动,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是啊君上,国师背叛导致我们此次兵败,但我们北齐子民从来都是骁勇善战之人,只要给些时间喘过这口气来,必然可以讨回血债!”
“对对,而且拖上一些时日,边境两国兵勇必然疲乏,那时我们再出其不意出手,必然事半功倍!”
低下群臣各抒己见,但几乎都是一个意思,等,等着休养生息,等着对方疲惫不防,而姬墨离则捏着拳头,一言不发。
朝会散了,他阴着一张脸回到了大殿里,太后正坐在那里等着他。
“怎样?你们可有决策。”
姬墨离眨眨眼:“他们还是老生常谈,儿子则依然想现在动手。”
太后抽了嘴角:“群臣们的意见还是中肯的,哀家知道王儿心里难受,但此时的确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母后,你不知道,她不是一般人,倘若等的越久,我便越难拿下她,所以我真得不想等。”他的手攥成了拳,攥的紧紧地,像是要把谁捏在在其中一样。
太后叹了一口:“我明白,可是你不能一意孤行啊!这次我们损伤实在太大,我都没料到那女人竟然还和西锦有瓜葛,做下套来给你们设伏,更没料到连国师都……”
姬墨离抬了手制止她说下去:“母后 ,此时我们左右两国紧张,必然都在防备我们出手,我有个打算。”
“什么?”
“母后替我掌国政一些时日,我带上两个金吾卫入东锦。”
“你要干什么?”
“叛我者,死!”他的眼里闪着阴冷的怒火:“我要去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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