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铜盏里,干涸的血液叠加,几乎呈现了紫黑之色。
叶菲儿扫了眼桌上的小刀,皱了眉头:好家伙,那刀上还有血迹,也不怕这样的刀子拿来割手,最终病毒感染来个败血症!
她抬手抽出了匕首,这一把可是嬷嬷给她换装时,她捏在手里的,没个武器在手,她心里不踏实,而那些嬷嬷倒也对她拿着匕首毫无反应,所以这把得以陪着她进宫。
用一边的酒水倒上去匕首上,再到烛火上撩了一把:如果只是割下手指头,她可懒得费劲,那石碑上可画着割胳膊,她觉得还是注意点好。
捞开袖子她照着胳膊上画了一道,避开了比较粗的血管,让血顺着手臂往下淌了点在铜盏的龙牌上后,立刻按压血管曲臂止血。
血是自己,身体也是自己的,自己再不疼爱谁疼爱不是?
她眼扫着胳膊上细密的小刀口,有些无奈,彼时还以为是自己被抓到山洞当什么祭品挣扎受虐留下的伤,原来都是这么留下的痕迹啊!
胡乱想着又扫眼去看铜盏里的龙牌,想看看那红色是怎么增长的,结果让她诧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红线先是增长了米粒大小一点,随即却急速倒退,等到尾巴上的红都消失后,龙牌竟然啪的一下裂出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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