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贵看着这封电报就琢磨起来,他小声嘀咕着,“本部这是怎么了?特派员已经到了,为什么叫我们后日见面?他磨蹭什么呢?”
许文梅笑着说:“好不容易来一趟,也让人家各处走一走呀。”
赵明贵“嗤”了一声,“这个时候了,他会有那个闲心?我心里有一堆的疑问,就等着这个特派员来解释解释了。”
多疑的赵明贵,心里的疑问太多了。
许文梅看着疑虑重重的赵明贵,小声说:“阿贵,耐心一点。本部不给咱们交待清楚了,咱们也没法干呀。”
她收拾好电台,放进柜橱里,回来说:“阿贵,睡吧,已经后半夜了。”
夜里,赵明贵一如既往,躺在许文梅的怀里,仍然含着她的乳 头,一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身体。他心里却在反反复复地思考眼前这件事。他有一种感觉,特派员这次来,一定会给他带来麻烦,甚至危险。但此时,但他又必须与特派员见面,以弄清楚他承担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眼下,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许文梅目光有些矇眬地看着他,身体轻轻地摇晃,仿佛真的抱着她的孩子。胸前的那一点痒痒,一直传递到心里。她在心里说:“阿贵,一切都会好的,不要太担心。我就在你的身边。”
万籁俱静。但所有各方的人,都在暗中行动着。
在北京,赵明贵收到的这封电报,中调部二局的老罗也收到了。这封电报立刻被送到破译专家的手里。凌晨五点,电文被破译出来。
早晨六点钟,住在省军区招待所的杜自远接到吴坚的电话,通知他有北京来的长途电话,请他赶快去机要室接听。
正在洗漱的杜自远急忙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就往机要室跑去。好在招待所就在省军区大院的外面,距离机要室也很近。他几分钟就跑到了。
吴坚正在机要室门外等着他。值班的两个女话务员已经被他请了出来。他们站在走廊里,看着匆匆跑来的杜自远。
电话正是老罗打来的。他在电话那头,把破译后的电文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把每一个标点符号也念出来。杜自远在电话这头,拿一支铅笔,将电文一个字一个字地记下来,把每一个标点符号也仔细记下来。
电文如下:“(专、人)员抵汉(。)后日(?)(计划、计议)会晤(或会面)(,)接受(重要或特别)任务(。)(?)误(。)”
杜自远抄完这个电文,回到自己在省军区招待所的房间里,就开始仔细研究这个电文。
他知道,破译的电文极少有完全译出的。原因有三:第一、受参照电文数量的限制。收到的电文越多,参照物就越多。每封电报里,哪怕只有一两字被破译出来,所有电报可以互相参照,互相代入,由此即可知道电报的大意。参照电文越多,准确率越高。第二、受时间限制。这么多电报互相参照,互相代入,需要很多时间。但昨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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