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几乎从没有抬起过的眼睛,此时正尖锐、锋利、凶狠,甚至还含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一动不动地盯在他的脸上。她的样子,如同潜藏的豹子,窥伺着致命一扑的机会。
此时,库房里也渐渐地安静下来,其他组员们也都注意到她的表情。他们或惊愕、或猜疑、或恐惧地看着她那张青白色的脸和那双似要杀人的眼睛。这个几乎从不说话的女人,在今天这个时候,终于露出她的真面目。
在那个时期,魏铭水还抱着为党国牺牲的信念,还期待着军统,妈的,现在是保密局,重新回来,让他这样的人重新拥有天下。在那个阴暗而诡异的夜晚,他更要维护在弟兄们中间的权威。他是老军统,也有一双阴沉而狡诈的眼睛。他也同样凶狠地盯视着右少卿。
“少卿。”他沉稳地说。
“叫我右少!”右少卿张口就是一声锐叫。
“右少卿!”魏铭水加重了语气,声音更里含着威慑,“对今天的计划,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说出来!老子听你说!”
“一句话,我不同意!”右少卿的话,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魏铭水瞪起了眼睛。
“因为你们是在找死!”右少卿咬着牙说。
“你敢违抗军令!”魏铭水的话让全组的人都绷紧了神经。
“军令不是叫全组的人都去送死!你们他妈的,就是送死!”右少卿的声音更加尖锐,“你们不知道吗!”
库房里一片寂静。每一张半明半暗的脸上,都有一双频频眨动的眼睛,看着魏铭水和右少卿。右少卿最后的这一句话如钢钉一般打进他们的心里。
对死亡的恐惧可以隐藏,尤其是不得不隐藏的时候。当可能发生的死亡,被人明确无误地说出来之后,再想隐藏已经不可能。这个时候,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动着看见死亡的星光。即使是魏铭水,也不得不为此沉吟。
“臭女人!”古占标,魏铭水从前的司机,不得不跳出来,卫护他的主子。他冲到右少卿面前,叫道:“你他妈的是怕死!你就是怕死!你是个胆小鬼!这个地方抡不到胆小鬼对老魏说话!”
右少卿也站了起来,一声断喝,“闭上你的臭嘴!你是个什么东西!”
古占标怒不可遏,一掌向右少卿抡过来。但他实在低估了右少卿。他也应该明白,对方一旦站起来,就已经是做好了准备的。
右少卿瞬间抬起左腕一格,顺势擒住古占标的右腕。同时,她的右手已如蛇一般直奔他的咽喉而去。古占标护喉,慌忙低头屈膝躲避。这正是右少卿所期待的。她一脚踹在他的膝弯上。古占标的双膝就落了地,被右少卿一脚踩住后膝窝。同时,她左手擒住古占标的右手腕向反肩处一拧,右肘同时压在他的颈后,右手则伸到前面抓住他的下巴。她双手一用力,古占标的右手被从肩膀上面拧下来,下巴几乎被拧到左肩上。他立刻发出一阵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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