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最可痛的,是那些秘密消失的人,谁能说出他们的名字?
只是想告诉各位看官,这个“水葫芦”在很长时间里,无人怀疑。
七年后,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交通,在南京码头上当缆工。他偶然看见一位赴外地上任的省委书记在南京码头下船。他认出这位省委书记就是当年华北局情报部的那位领导,他埋在地下的密信才得以重见天日。
这些都是后话了。容在下慢慢叙述。
第二天夜里,左少卿再次来到“旋转门”海棠间时,她对门上的门牌看了一眼。她回头看看走廊里无人,轻轻拔下门牌下面的钉子,推着门牌转向一侧。门牌的下面出现一个小小的纸条。她取下这个纸条,进入房间。
纸条上只有四个字:“今夜送货。”她明白,军火交易终于成功,今夜就要起运了。她心里感到一丝轻松,这个任务终于告一段落了。
老天开眼。就在左少卿看到密信的这天夜里,下起了淅淅淋淋的小雨。至午夜十二点时,小雨变成了中雨,且持续不断。
雨夜,永远是秘密行动的好时候。
潮湿的风在南京的大街小巷里飘动着,也飘动在南京的轮船码头上。
常福穿着一身便服,站在码头边的雨篷下,看着空旷无人的码头,看着雨水冲刷着苫布下的货堆和停靠在码头上的一艘渡轮。
廖凤山悄悄地走来,站在他的身边,轻声说:“常先生,快了吧?”
常福点点头,“快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廖凤山,“廖会长,这是你的那一份,请收好。”
廖凤山从信封里抽出一张支票,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将信封收进怀里。他问:“常先生,这个生意结束后,你怎么着?”
常福向不远处站着的两个士兵点点头,“我不知道,可能还得回去。”他眼睛里藏着忧虑,小声说:“廖先生,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你说。”
“能给我弄一支枪吗?现在。”
廖凤山注意地看着他,点点头。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支小手枪,“这是我自己用的,你拿着吧。只是,兄弟,不可鲁莽呀。”
“我知道。只是为了万一。”常福把手枪插进裤子口袋里。
这时,他们都听到隆隆的汽车声。片刻,十几辆蒙着帆布的载重卡车开到码头上。有人从值班室里跑出来,向卡车挥着手。卡车一辆接着一辆开上渡轮。一些士兵从卡车上跳下来,四面察看着。
从渡轮里跑出一个人,打着一把雨伞,在卡车之间穿行。他每看见一个士兵,便递给他一个信封。那些士兵靠在卡车旁,打开信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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