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和他在银行里见面。
叶公瑾下了车,和钱玉红挽着胳膊,像一对经商的夫妇,进了敬业银行。
进了银行大门,里面的人不多。叶公瑾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印章盒子,递给钱玉红,让她去柜台上取钱。自己则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去了杜自远的办公室。
杜自远给叶公瑾泡了茶,笑着说:“叶处长,这是今年的雨前茶,朋友刚刚送给我的,你尝一尝。”
两个人坐下来,天南海北地聊天。叶公瑾很谨慎,不断问起某个人你是否认识,这个人怎么样,等等。到了最后,才问:“有个叫张伯为的人,你认识吗?”
一听到叶公瑾问起张伯为,杜自远顿时警觉起来。看到叶公瑾不动声色的眼神,索性把这个表情做得夸张一些,“叶处长,你不会和这个人有什么生意吧?”
叶公瑾笑着问:“怎么了,这个人有这么可怕吗?”
杜自远睁大了眼睛,“他可是个奸商呀,坑蒙拐骗,没有他不敢干的。我和他就有生意上的来往。不过,他的钱只要不进我的银行,我是什么也不动。叶处长,你在电话里说,今天要来取一点钱,不会是因为他吧?”
“不,不,”叶公瑾摇着头,“我取一点钱,另有用途,和他没关系。你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生意吗?”
杜自远谨慎地思考了一下,“我隐约听说,他最近在做药品生意,具体的就不清楚了。要我打听一下吗?”
“不用,我就是随便问问。”叶公瑾很随意地问:“他为谁做药品生意呀?”
杜自远就把目光聚到叶公瑾的脸上,摆出一副很谨慎的样子说:“叶处长,你这个身份,可不该问我这个呀。我就是知道什么,也不能告诉你。”
叶公瑾哈哈地笑起来,“没有那么严重,我就是随便问问。生意就是生意,我再怎么着,也不能拦着不让人家挣钱呀,你说是不是?”
叶公瑾心里有一个判断。这个张伯为是一个奸商,似乎已是大家公认的了。他正在坐药品生意,这一点也得到了印证。本市确实有一些商人,通过七折八转的关系,和共党方面做一些生意,一般数量都不大。但黄枫林说,张伯为的药品生意很大,黄枫林入股就要三千美金呀。而且从杜自远的意思来看,这个张伯为也有可能和共党方面做着一些生意。但是,如果他只是为了挣钱,和共党那边做一点药品生意,那就真的是一个瞎炮了。
叶公瑾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一点犹豫,还要不要钱玉红把钱取出来。三千美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可是,叶公瑾还在犹豫的时候,钱玉红已经在柜台上把钱取出来了。另外,出于女人的本性,她还耍了一个小心眼。
叶公瑾和杜自远坐在办公室里聊天的时候,钱玉红站在柜台前,正在银行职员的指点下,在一份帐单上盖上叶公瑾的印章。顺便,她也把那个帐单仔细看了看。妈的,帐上只有三千多一点美金。她这一取,帐上就只剩下一点零头了。钱玉红撇着嘴,心里确实有一点不高兴。她很不高兴地把帐单推给职员。
银行职员接过帐单,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印章,就回头去数钱。
借这个机会,钱玉红也把手里的印章仔细看了看。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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