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建议,不知你是否同意。”
炎哥立刻看着她,“你说,尽管说,什么建议我都想听一听。”
左少卿看了看于志道,又看着炎哥说:“我倒是想建议,由我妹接手于老板的生意。你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
炎哥和于志道都睁大了眼睛,同时看着正在扭臂的右少卿。右少卿则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惊讶地看着姐姐。
炎哥把头一歪,哈哈地笑起来,“为什么不可行,完全可行呀!我需要的,就是一个中间人嘛。右少就是一个合适的中间人。一头是我,另一头是你和冯先生。这个办法完全可行!”
右少卿张大了嘴,“姐呀,你让我跟炎哥做生意?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生意呀!我要是给炎哥做赔了呢,怎么办?”
房间里的人都哈哈地笑起来,右少卿的外行话,实在让他们快乐。
于志道:“哪要你去做生意呀。你就是在你姐和炎哥之间做一个中间人就行了。”
右少卿还是不明白,叫道:“那我不是多余吗?我姐和炎哥的关系,比我深多了,哪里还需要我做中间人呀!”
房间里的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连强仔也跟着笑起来。
左少卿拍着她的手说:“算了,别问了,以后再跟你解释吧。其实,这就是一个身份问题,明白吗?”
后来,右少卿接手于志道的走私生意,果然和炎哥配合得严丝合缝,做得风生水起,为大陆运送了许多物资。当然,她也在其中遇到了种种想不到的麻烦和危险。不过,那都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若以后有机会了,在下会讲给各位听。
右少卿所说的三天时间,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夜里,炎哥离开病房的时候,站在门口盯着送他到门口的左少卿,低声说:“左少,你妹的事,风险很大,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左少卿盯着他,低声说:“伤我妹者,必死!”
炎哥盯着她,点点头,什么也没有再说,就静悄悄地走了。
第二天,右少卿已经能下床了。她就在病房里强力活动筋骨。
她的病房是炎哥特意安排的,很宽大,很明亮,布置的也很讲究。用咱们内地现在的说法,这就是一间高干病房了。她站在宽敞房间里,咬紧牙关,用力拉伸韧带和肌肉,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大汗。
强仔很高兴,跟在她的身后学她的动作,也学得有模有样。
这天快到中午的时候,炎哥派人送来一个长长的盒子。
来人恭敬地说:“左小姐和右小姐,炎哥说了,送来几样东西请两位小姐过目。如果合用,就留下。如果不合用,请两位小姐说出来,想要什么样的,炎哥一定给两位小姐换来。”
左少卿解开外面的细绳,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粗麻布的布包。两姐妹仿佛预感到某种沉重的杀气,正从那极其平常的粗麻布包里渗透出来。她们缓缓展开粗麻布,不由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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