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肯说出是谁干的!
现在,左少卿终于解开捆着钱玉红手脚的绳子,扶着她坐起来。
她把钱玉红抱在怀里,问她:“玉红,玉红,你清醒一点。到底出了什么事?”
但是,钱玉红只是“唔唔”地哭泣着,却什么话也不说。
这时,门开了,肖凡冰一步跨了进来。但他一看见屋里情况,立刻就往后退。
左少卿说:“肖凡,你不要走。你听到这里的动静了?”
肖凡冰说:“是,听到了,她在挨打。但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看见你进来了,我才跟着进来了。她这是,怎么回事?”
左少卿向倒在墙边的福哥点点头,“他怀疑她,所以才打她。你把这个家伙带走,先把他关起来再说。这里的事我处理。”
肖凡冰立刻出门叫进来两名便衣警察,示意他们把福哥带走。那两名警察看见遍体都是道道伤痕的女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架起福哥,把他带走了。
左少卿说:“肖凡,你把这里的情况通知张雅兰,叫她立刻来。”
肖凡冰点点头,急忙走了。
这时,房间里就很安静了,只有钱玉红低声哭泣的声音。
左少卿四面看了看,费了一些劲,终于把她架进里屋,放在床上。
她在门后找到大木盆,放在里屋的地上,然后烧了一壶热水倒进去。她架起钱玉红,让她坐在木盆里,给她洗澡。屋里的地面是泥土地,她被福哥毒打时滚了一身的污痕,几乎成了泥人。左少卿一边给她洗着,一边注视着她那张仍然青紫的脸。
洗完了澡,左少卿直接把她扶到床上,拉开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在床边坐下。
钱玉红已经止住了哭泣,她斜靠在床上,垂着头,用一只手遮着眼睛。
左少卿小声说:“玉红,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
钱玉红垂着眼睛,只是摇摇头,什么话也不说。
左少卿盯着她,说:“玉红,你在保护谁?是‘水葫芦’吗?”
钱玉红原本抹着眼睛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慢慢抬起眼睛,用一种戒备的甚至包含敌意的目光盯着左少卿。
左少卿立刻明白了,她这么多年的猜测,果然测对了。钱玉红的男人,果然是“水葫芦”。她注视着钱玉红,感觉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对她说的了。
此时,夜已经很深。凉爽的夜风正从门口那里无声地飘过来,飘到这两个默然无语的女人身上。她们只是互相注视着。
在同一时间里,这股凉爽的夜风,也吹在焦虑不安的柳秋月身上。
她心里紧张到极点,只感到背后冒出一股股的汗,湿透了衣服。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那个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胖大身影,生怕他在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远远地跟在那个胖子的身后,顺着水西门大街一直往东走。之后,就看见他拐进一条小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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