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潜藏在武汉。如果他还在这里,我们要考虑一下,怎么才能找到他!”
葛处长立刻说:“有他的照片吗?”
杜自远点头说:“有。会后我可以提供你。”
葛处长说“有照片就好办。如果他还在武汉,这件事由我们和省军区共同负责,在全市布网,控制所有水路道口,包括机场,搜寻这个人。”
参加会议的人议论一下,也认为只有这样最好。其实,也确实没有其他办法了。
第四件,是关于“水葫芦”的代表,一个叫涂和祥的人,以及他的助手。
杜自远和左少卿都隐约感觉,那个重要的胶卷,很可能也在这个人手里。
葛处长建议,这件事也由公安局负责。从明天起,在全市范围内查户口,寻找这两个人,至少把他们惊动出来。
第五件,是右少卿的女儿和房东的儿子,据判断,就是被这个涂和祥给劫持了。
这样,第四件和第五件,其实就是一件事,如何找到涂和祥,同时救出两个孩子。议论的结果,仍然是由武汉公安局负责,在全市搜寻。
会议快结束的时候,吴坚被人叫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回到会议室里,就走到杜自远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杜局长,我下边的侦察兵向我报告,那个许文梅正在找你,似乎找得很急。侦察兵说,这个许文梅几乎要疯了。”
杜自远一听到这个消息,浑身一激凌,仿佛触了电一般。他隐约意识到,情况可能有了新的变化。他立刻说:“你亲自去,把那个许文梅带到这里来,快去!”
实在说起来,这个时候的许文梅,可是真的要疯了!
夜里十二点四十分时,许文梅位于沙湖东岸的民房里寂静无声。后门仍然开着,湖面上的风正从后门那里无声地吹进来,带进来潮湿和鱼腥的气息。
赵明贵气急败坏地离开后,许文梅一直静静地躺在地上。她无声地哭泣着,心里更是痛苦不堪。一串串的眼泪从她扭曲的脸上流下来,湿透她的鬓发。她的衣服仍然敞着,胸罩被赵明贵扯坏了,如破布一般垂在一边。她的胸乳上似乎还残留着赵明贵用力挤压的痕迹。
赵明贵的意思,是想让她明白,还想和她像从前一样共同患难,也共同离开这个被杜自远掌控的地方。他说:“我们一定还能逃出一条命来!”
许文梅此时的心里,正处于一种难以说清的痛苦之中。既为赵明贵的无情无义哀伤,也为她今后的出路苦恼。她心里一直在纠结着,自从今天中午杜自远来过之后就一直纠结着一个问题,她该往哪里走?往前?还是往后?向左?还是向右?往哪边走才是她的生路!
整整过了二十分钟,她才吃力地坐起来。她最后做出的决定是,她已不再信任赵明贵。向杜自远靠拢,或许是她唯一的生路。
她缓慢地整理着衣服。胸罩已经不可救药,她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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