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还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他的身上,温暖而柔软。
他想,也许……也许还有救。他低声说:“姐姐,姐姐,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行的,姐姐要是喜欢,我……我一定好好伺候伺候姐姐。让……让姐姐高兴,让……让我和姐姐……再干一回,我……一定要让姐姐高兴。”
这个时候,他就痛恨起他下面的这个东西了。它怎么还不硬起来,赶快挺立起来呀!天下的女人,看着的、摸着的、用着的,都是硬起来的这个东西!快快硬起来呀,现在可是要命的时候呀!
俞多娜痴迷一般,还在抚摸着男人的那个东西,柔软而温热。这是她喜欢的东西。但现在,更是她痛恨的东西!她逐渐把那个东西抓紧,并且是齐根抓紧。
男人还在想着他或许有救的时候,就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大腿根上。
冰凉!老天!这是什么!他还在猜疑的这一瞬间,锋利的刀刃已如切进豆腐一样,猛地切进他的皮肉里,并且在一瞬间,把他的命根子,齐根切断!
男人恐惧地张大了嘴。刀刃切进皮肉,那是一种异样的锋利的冰凉。这种冰凉正如闪电一般向他的心里放射过去。他在瞬间力气全无,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他愣怔着伸手到下面去摸。下面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他那个地方,就像个女人一样,什么也没有了,空空荡荡的。只有滚热的血正如泉水一般喷涌出来。
这一瞬间,剧痛正如火烧一般,从他的小腹下面直窜到他的大脑里。这个男人终于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长长的极其惨烈的惨叫。他绝望至极!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软软的,还有些温热的东西,一下子塞进他的嘴里。
腿间的剧痛让他在瞬间合上牙齿,并且紧紧地咬住那个软软的温热的东西。他的惨叫声也因此嘎然而止。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终于摔倒在地上,无声地也是徒劳地挣扎着。血正在他的身下漫延开。周围一片血腥气。
从旁而言,在那个男人最后的一点记忆里,可能会隐约察觉,他嘴里的那个柔软的还有些温热的东西,似乎还有一点骚臭味吧。或许如此。
第二天早上,当警察终于撬开这个男人的牙齿,从他的嘴里取出那个血肉模糊的东西时,人们才看出来,这是那个男人几乎被咬成两截的命根子。
这件案子,很明显地被武汉市公安局列为刑事案。但是,武汉市公安局国内安保处的葛处长,并不这么认为。这些都是后来的事了。
现在,再来说说赵明贵和许文梅得以逃脱的第三个原因。同样没人会想到,竟然是杜自远救了他们。
这天的夜里,已经过十二点了。杜自远坐在汽车里焦躁不安。
黑暗的小街里很安静,没有一个行人。所有的窗户都黑着灯,窗户里的人都已经进入梦乡。但小街里的气氛却诡异地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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