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玉红这样说着的时候,盖上锅盖,忍不住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少卿,过去吧,我是和公瑾在一起。我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想起那一段时光。后来,就是那一次,毛局长要害公瑾,幸亏是你赶来报信。少卿,你还记得吗?”
左少卿轻轻点点头,“我记得。”那一段经历,她当然记得。
这个时候,钱玉红就向左少卿露出有些肆意的笑容,“少卿,那天晚上,我跑出房间时,可是光着身子的,什么也没穿。少卿,我那个样子,也让你看到了吧。后来,我是到了车上才穿上衣服的。那时吧,我好像还有一些羞耻心,看见你时,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嗨,今天,福哥那样和我弄,又让你给看见了,看见我和福哥那么一种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只有坏女人才会和男人那么弄?”
左少卿不知该说什么好,想了想才说:“我看,你在他面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他可能从来不给你钱,还那样把你吆喝过来,随意地弄。玉红,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钱玉红默默地翻着锅里的菜,停顿片刻,才小声说:“少卿,总归吧,是福哥养着我。另外,说一句实话吧,我也喜欢他那样弄,真的。少卿,只有那样我才知道,他少不了我。”她仍然那样满面粉红地笑着说。
左少卿心里却仍然为她痛惜。虽然隔着模糊的玻璃窗,她仍能看见钱玉红那雪白丰腴的屁股在男人的身前左右扭动着。
钱玉红低声说:“少卿,别给我说出去。”
左少卿说:“玉红,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会跟上这么一个无耻的男人。这么粗野,这么好女色。我真恨不得给他一拳。”
钱玉红嘻嘻地笑了,“少卿,你千万不要打他。他一定打不过你,我知道。他就是对我才这样。”钱玉红的脸更红了,声音也更低了,“少卿,我不瞒你,我真的离不开男人。以前,我曾经跟过一个做生意的人。他有些钱,能保证我吃喝穿戴。可是,他和我做那个事……”她说到这里,就歪着脑袋笑个不停,“他一个星期只能和我做一次,我还没感觉到什么呢,他就射了。要是让他和我做到两次,老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别笑话我,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了他。”
听到这个话,连左少卿也笑了起来,“你还说,真不害臊。”
钱玉红已经笑得花枝乱颤,“少卿,都是些丑事,挺难为情的,我也没想瞒你。你也什么都知道,嗨,也都让你看见了,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跟你说一说,我心里倒感觉挺舒畅的。”她静了一会儿,又说:“我现在,对什么都无所谓了,也不在乎这些事了。福哥和我那么弄,我真的挺乐意的,真的。”
左少卿一撇嘴,“可是,大白天的,还有客人在,就那么干起来了,也太过份了。”
钱玉红就异样地瞄着左少卿,耸着鼻子说:“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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