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刚才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袁乾和那个小女孩啊?”
“他们早走了!”窦梁玉没好气说着,
“估计是你那个朋友明知不敌,提前开溜了。”韩爽笑了一下,没有再说。
“他是谁啊?听口音不像中州人。”
“好像是从齐州来的,来中城参加什么画展,哦!应该就是参加傅茵她爷爷的画展了。你知道傅天艺吗?”窦梁玉点点头:“当然!应该在五六年前吧,傅天艺移居中城的时候,还受到了中城官方首脑的亲自接待,当时造成的轰动还不小呢!傅天艺是冀州人,在绘画界取得的成就挺大的,不过为人很低调,刚来那两年几乎不参加任何活动,这两年好一点了,在中州某个绘画官方组织中挂了一个职位。”
“他为什么要移居中城呢?”窦梁玉笑了一下,
“你的角度挺奇特的,不过这个事情还真有说法,据说是傅天艺得了一场大病,虽然最终治好了,但身体一直很孱弱,然后就找了个大师看了一下,大师为他点了一处洞天福地,然后就来中城了。”
“哦,原来他还信这个啊!”
“另外,傅天艺还有一个非常强大的背景,他的妹夫是燕城一个手握实权的领导人,也正是这层关系,中城才会对他破格接待。”见韩爽依旧眉头微皱,窦梁玉笑道:“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我对娱乐新闻不感兴趣,但对中城的名流知道还是挺多的。”
“我好像听唐婕语说过,她的恩师是南城人,既然傅天艺名气这么大,她为什么不拜他为师呢?”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傅天艺来中城的时候,唐家那个已经拜师了,在绘画界,对传承是很看重的,要是轻易另改门楣,会被人看不起的。”韩爽点点头,他觉得应该也是这样。
窦梁玉又道:“不过唐家和傅家的关系还挺好的,虽然明面上没有什么联动,但私下经常走动,唐家那个也经常向傅天艺请教绘画技巧。”
“傅天艺几个孩子?”
“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过他那个女儿好像一直在国外,就这一个孙女。”
“哦。”韩爽没有再问。过了一会,窦梁玉又道:“你要参加那个画展吗?”韩爽笑了一下:“去吧,都和那个丫头拉钩了。”
“对了,你那个朋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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