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翁:“.”
两人相视无言,内心很艰难的承认事实却如欧阳锋所说,那名青年如若真要下死手,自己等人当日也不能活了。
脑海中又不由闪过那一席灰衣,公孙绿萼也有些奇怪,为什么东丈会放过自己?是可怜自己么?还是因为什么?
“我叫东丈,你随时可以来杀我.”
当日那句话又不断在脑海中回响,公孙绿萼对他的感官是复杂的,有恨、也有怨.
不再理会他们,欧阳锋不容置疑的道:“这是你们与东丈自己的事,我懒得过问,他这人不是什么善类,你们若要报仇,最好还是想想怎么做罢,譬如,与外面的人抱团,就我所知,想杀他的人不在少数,你们自己掂量”
“太师傅”听到欧阳锋竟去提醒她们如何报仇,杨过内心一急,出声道。
却见欧阳锋摆了摆手,又道:“接下来,我会暂居这里一段日子,你们,做好你们该做的,擅逃者,杀无赦。”
话一出口,大殿里的气氛皆笼罩在一片愁云下,一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樊一翁怒视欧阳锋还待争论什么,却被公孙绿萼紧紧拉住衣摆,哀求的摇了摇头。
见此,樊一翁深感一阵无力感,这就是实力碾压之下的强权,当真人命不如狗,看了眼公孙绿萼怀里不断抽泣的小六,长叹一声,便也不再多言。
欧阳锋话毕,就懒得再看她们一眼,挥手道:“带下去。”
“是。”几名白驼山嫡系分出队列来到公孙绿萼她们身旁驱赶她们出殿,俨然已将她们当成了阶下囚。
樊一翁也在驱赶队伍中,但却敢怒不敢言,他不为自己也需要为众多的门人着想,不要因他一人惹怒了欧阳锋,把灾难降临到门人的头上,那也是他不想看见的。
见绝情谷门人都走干净了,杨过想了想,上前两步又道:“太师傅,东丈大哥对过儿有恩,您为何?”
扫了眼逐渐褪去青涩的杨过,欧阳锋哼道:“你觉得我在过河拆桥,恩将仇报?”
“过儿不敢.”避开欧阳锋如利刃般的眼神,杨过低头轻声道。
“哼,你以为他是谁?我现在还健在,还可以暂时压他一头,但这几年他的实力越发的高深,便连我,都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