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娘亲不再说话,郭芙接着道“今早武家哥哥听到传言就已愤愤不平,追问家丁是谁说的,但追查下去发现大半府上之人都知道了,两人不好再为难下人,逐将矛头指向了自家兄弟,大武哥哥说,都怪小武哥哥教唆他去闯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小武哥哥则说大武哥哥本事太差,在阵营中两人才会被擒获。”
“二人一下就起了争执,一个埋怨一个拖后腿,而后越吵越凶,终于拔剑动手了。”
黄蓉越听越烦,沉吟片刻,恨恨的道“眼前千头万绪,这些事我也理不了,他们爱闹,就由得他们闹去罢。”
郭芙一愣“那不管他们了么?”
这事她多多少少也有点沾边,若不是她出言刺激,这两人也不可能深夜去闯营,内心也不免有些愧疚。
这也是舔狗的最终下场,纵观前朝后代,都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原著中,即便没有杨过,这两人不也没能讨得郭芙欢心?郭芙最终还是嫁给了后面认识的耶律齐。
黄蓉瞪了眼郭芙“不管了!”
“那那”郭芙有些不知所措。
但看黄蓉态度坚决,且身体虚弱,便也不再过多叨唠。
“我去看看他们。”跟黄蓉说了一嘴后,郭芙快步往门外跑去。
目送女儿出门,黄蓉独处室中,虽然恼怒武氏兄弟,但从小养育他们长大,总是悬念,想起来日大难,不禁掉下泪来,又记着郭靖的伤势,于是到他房中探望。
只见郭靖盘膝坐在床上静静运功,脸色虽然苍白,气息却甚调匀,知道只要休养数日,便能全愈,当此情景,不禁想起少年时两人同在临安府牛家材密室疗伤的往事。
郭靖缓缓睁开眼来,见妻子脸有泪痕,嘴角边却带着微笑,说道“蓉儿,你知道我的伤势不碍事,又何必担心?倒是你须得好好休息要紧。”
黄蓉笑道“是了,这些天腹中动得厉害,你的儿子还是女儿,不久就要见爹爹啦。”
她怕郭靖担心,于是对武氏兄弟私斗之事自是绝口不提。
郭请不疑有他,还以为黄蓉流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说道“你叫二武加紧巡视守城,敌人知我受伤,只怕乘机前来袭击。”
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黄蓉笑道“知道啦。”
郭靖转头又问“洪前辈呢,他可安好?”
黄蓉道“师傅他老人家每日都会喝上一壶,身体可棒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那就好。”郭靖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过了半响,迟疑着道“蓉儿,我犹记得在蒙古大营,好似还有旁人。”
当时郭靖已神志不清,自然记不起来见过东丈与老顽童,但还隐隐想起有人叫过他,不是洪七公,声音有些熟悉。
黄蓉知道这事将来怎么都瞒不住的,也不需要去瞒,逐轻声道“是东丈与老顽童。”
“他们?!”郭靖诧异的望向妻子。
“嗯,听师傅说,是东丈出手将你救了下来,最后也是他们两人给你们断后才顺利出逃的。”
“这”郭靖一时说不出话来,想到自己一家子三番两次都被东丈所救,急着又道“那他们现在人呢?出来了么?”
担心丈夫起身出走去闯营,黄蓉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道“出来啦,师傅说,你们走不久他们就离开了,你知道的,以他们两人的本事,要走根本没人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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