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找错人,要换做是郭靖来了,可能就直接直奔主题了,那样双方就没得谈了。
毕竟己方并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筹码,能不动手东丈还是尽量不想跟这个便宜老师动手的。
“小子,我的耐心有限,别逼我跟你动手。”欧阳锋目光冷厉的紧盯这个一直顾左言他的年轻人。
自顾自的走到一张椅子边,东丈跳了起来坐到了椅背上,双脚则是踩到了椅面中,偏头望向这个面露怒容的老者轻轻一笑:“咱们毕竟师生一场,别这么吓人嘛”
东丈话没说完,屋外便响起了敲门声:“老爷,药水泡好了。”
眼神略微扫向嘴角噙笑的东丈,欧阳锋沉声说道:“进来。”
“是,老爷。”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名年轻貌美的侍女端着一盘红色的药水漫步走进了里屋,也不知是泡脚的还是泡头的。
侍女微微抬头就看到屋内此刻正坐着一名神色倨傲的年轻人放肆的端坐在椅背上,跟坐在主位上的庄主形成了一个分庭抗衡的局面。
两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都在无意识的紧盯着自己,&nbp;&nbp;那无形的压力就犹如一座大山压到了这名侍女的背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气氛尤为的恐怖,一滴滴冷汗径直从这名侍女的额头冒出,脚步虚浮的往前走去,手中端着的水盆更是因为过渡害怕紧张而抖得左右乱晃。
在经过东丈身边的时候因为偷偷瞄了眼始终笑嘻嘻的年轻人一眼,而后迅速收回目光瞥了眼首位上的主人,却看到主人那双如刀锋般凌厉的眼神在直勾勾的瞪着自己。
心下一慌,侍女脚下一软便走了个趔趄,手中的水盆下意识就往边上一抖。
“啊!”
因为东丈就坐在她身侧,盆中的药水也正好大半都洒到了东丈身前。
呵,看到这个突发情况,东丈嘴角含笑,左手大拇指顶出一指刀刃,右手快速把住刀把,只听唰的一声轻吟。
长刀瞬间出鞘,漫天刀影随即挥舞而出,这大半盆的药水竟没有一滴能洒到东丈的身上,全部都被刀刃给劈散了,部分倒洒回侍女的身上,把她浇成了个落汤鸡。
而东丈本人则是一滴水都没能溅到,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些水珠如果是用刀脊去拍的那自然不难,因为刀脊还是有些宽度的,但若是用细小的刀锋劈砍这漫天水珠,那难度可就天差地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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