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太大会缺少爆发力跟耐力,力气大是大,但真干起来,那些后世的健身教练哪个够身材精瘦的散打手打的,虽说术业有专攻,但看过比赛的人都知道,两者的灵活度爆发力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块头大看着唬人而已。
“你吃好了吧,过来给我上上药。”此刻东丈笑着对表情呆呆的陆冠英说道。
闻言陆冠英这才发现东丈身上那横七竖八的刀伤剑伤,有新有旧,新的现在还在滋滋渗血,且处处都缺着肉,让人看着就疼。
反观当事人的东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内心不由得又对东丈这人产生了些许钦佩之情,逐动作不慢的来到东丈跟前。
“你把拆开那盒粉末,往我背上伤口洒,我够不着。”东丈指着桌上另一个包裹如是说道。
“好。”陆冠英依言照做。
而东丈则是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凳子上任由陆冠英往自己背上洒药,全程一句话也没说,而陆冠英也是越发的钦佩这个年轻人,皆因在自己用烈酒先往东丈伤口上消毒的时候,作为行动者的自己看得都觉得疼得慌,但此人却连眉头都没皱,真乃硬汉也。
没过多大功夫便也就上好了药,而东丈身前的伤口就没去麻烦陆冠英而是自己弄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轻车熟路了,烈酒往伤口一洒,跟后胡乱给自己抹上药粉布条一缠了事。
看着东丈慢悠悠的穿上衣服,陆冠英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皆因他在东丈的照拂下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势,只是一些细小的皮外伤罢了,而穿上衣服后的东丈给人的感觉又变成了那个瘦弱的年轻人了,但陆冠英知道这些只是假象罢了。
两人重新对立而坐,东丈举起酒坛遥遥跟陆冠英碰了碰而后慢悠悠的说道“陆兄,不知你在此处有无可用之人?”
放下酒坛一抹嘴角,陆冠英忙道“先生放心,此处是陆某早年间偶然救下的人,有过性命之恩,我们可安心在此住下的。”
摇了摇头,东丈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城里。”
“先生的意思是?”陆冠英略显疑惑的问道。
“我的佩剑还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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