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法坛啊!”
诸多猜测和惊疑之色,出现在围观人群和方老的脸上。
不过方老冷哼一声,他径自的盘膝坐在了自家的金属法坛上,然后一把抓去金属法坛上的一盏铜铃,咻的又点燃三根白烛,喝道:
“快些快些!还开不开始了?”
余列摇摇头,他也咻的就盘坐在灵肉法坛上,点燃了三根蜡烛,却是三根红烛。
余列摆好家伙事,口中就呼道:“方堂主年纪大,不如就让让贫道,我先来!”
方老听见余列的前半句话,还以为余列是要让先手,但谁知道余列接下来说的是要让他让出先手。
并且方老还没有回答,余列就取过了自家法坛上的一罐酒水,含过一口,猛地往那对面吐去。
噗!
余列一口酒水吐出,其穿过三根红烛,滋啦就化作为一股红彤彤的火焰,往方老劈头罩身的打去。
呼呼!火焰涌动。
底下的众人,见高台上的两个家伙终于斗法起来,纷纷擦擦眼帘,瞪大眼睛的瞅看。
“快看!”还有不少人,口中发出一阵惊呼声。
西方高台上的方老,心中一惊,暗骂:“好个小子!”
方老来不及想太多,就抓取金属法坛上犹如米粒般的东西,猛往余列撒去。
余列肺腑气量惊人,他的一口猛火药酒,喷吐出六七丈,将五丈远的方老囫囵罩在了其中,引得一阵惊呼。
但是刺啦!
一阵白烟出现在西方高台上,余列吐过去的火焰嗖的就消失,像是被吞了一般。
余列吐出的是猛火药酒,可如飞雪白沙球一般附在他人身上燃烧,毒辣非常。而方老抓出的则是辟火珍珠米,乃是用云母、薄荷砂等物炼制而成,最是能够消解火焰。
这两味药物,一攻一防,互相可以克制。
正是方老的辟火珍珠米起作用,形成辟火白烟,克制住了余列的猛火药酒。
但是西方的高台上,立刻又有气恼的声音响起:“好小子,你不讲道德!”
原来对方使出的辟火珍珠米所形成的白烟,恰巧将他自己所在的高台笼罩住,即便余列口中的猛火药酒吐完,方老周围的白烟久久不散,让此人看不清外界。
东方高台上,余列面带笑容。
他闻言不语,擦拭一下嘴角药酒,立刻又从坛上取过一张符纸,卷起炼制好的火药,点燃,狠狠的往对方高台打过去,炸对方。
方老动作也不慢,对方虽然身处于白烟当中,但是立刻又泼出一罐子药水。
嗤嗤!余列打出的火药纸团,被药水泼中,凌空就化作一团青色火焰,咻的裂开。
其在方老跟前一丈远就炸了,不仅没有击中方老,还驱散了对方周围的白烟。
短短两息间,东西两方高台就烟火升腾,光色夺目。
让底下的道童们看见,彻底的精神振奋,惊呼阵阵:
“好手段啊!”
余列被对方的腐骨水泼中后,忍着痛苦,他伸手掀翻法坛上的一碗毒水,也往对方打过去。
方老则是眼睛一紧,立刻就取出解药,一半是口服下肚,又半是含在嘴里,被余列的毒水泼中后,就立刻吐出解毒。
接下来,在众人眼中。
两人一方打出毒砂,另一方就打出火砂,火毒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