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在地上,然后冷色:“把地擦干净。否则明日我就让你去丹房中,继续当你的药奴!”
“是、是。”捧酒的人,身子跪下的更低,撅着屁股,趴着擦拭地砖。
杜量冷哼一声,绕开了对方,这让擦地的人暗暗呼出一口气。
正当对方以为自己今天能够少受一些折辱时,立刻的,其人就身体战栗,强忍着疼痛,只能伏在地上,继续擦拭地砖。
杜量又骂骂咧咧:“区区下位道童,居然害的我折损了这多符钱!该死,全都该死!”
“特别是那姓高的,说什么让我压他连胜四五场,包赚不赔。我呸!老子为了求稳一点,只压了他两场,结果差点就让老子连底裤都赔掉!”
越是回想着,杜量越是气愤,他心中都有着一股冲动,想要去找赌坊理论,凭啥随意调换赌斗名单?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不过他只是一个中位道童,顶多能在毒口中耍耍威风,压榨压榨药奴道童们,压根不敢真去赌坊造次。
并且赌坊也是有资格调整赌斗名单的,这正是赌客们压连胜的风险之一。只是赌坊一般很少会调整,偶尔的调整后,也都会告知一番理由,不过钱却是不会退的。
杜量真要是去找赌坊理论,他还得担心自己跟那高利合谋的情况暴露,到时候反容易被赌坊找麻烦。
郁气丛生,杜量顿觉地浑身更加的不爽利。而他不爽利,就得也有人不爽。
房间中,擦地人更加恐惧。
立刻的,杜量又盯上了余列:
“本以为这家伙真是方老的人。结果没有想到,他当初是差得得罪了那方扒皮。老子竟然还被他给唬住了。现在看来,一个小小的放高利贷的都敢图谋他,姓余也是当真没什么来头。”
“不过,他手上的那一万钱,又是从何而来?这人只是个入道没多久的下位道童罢了。”
杜量皱眉思索着,其人按捺住恶念,又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反正姓余的也不知道我,我得先悠着点,一步步试探。”
“嗯……不急!”
房中,杜量长舒一口气,终于浑身爽利了一些。
……………………
余列所在的石屋中,他低调的回来后,立马就将八哥盖住,然后掏出了大头娃娃给的两颗灵石。
他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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