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名,等待他们地将是法律严肃而公正的判决;几个一贯不把俱乐部规章制度当回事地队员都受到轻重不一的处分,这其中不仅有那些冬天里才转会来的新队员,也有为莆阳陶然打拼了好几年的老队员;二队的两个就教练都被俱乐部辞退了,新上任的教练正是前段时间指导欧阳东的老教练贺伯年;助理教练彭山也没能在这次整顿中过关,他因为替内部禁赛两场的劳舍尔关说人情,被俱乐部罚款三千……这一下再没人敢背地里对这次整顿说三道四,俱乐部连彭山和劳舍尔都能下得了手,谁还敢在这风头上去触霉头呢?
??了。当然也有人在偷偷地乐呵着。 云南八星已经到了莆阳。 看见对手眼下的光景忍不住就喜上眉梢,八星地主教练现在就想知道周日下午的比赛里,袁仲智能派那些队员,即便袁仲智能挑拣着拼凑出一支上场踢球的队伍,那些被自己俱乐部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陶然队员能有心气去参加比赛吗?能挥出正常水平吗?他已经看见三分在朝自己招?
周四傍晚,在俱乐部食堂里吃罢晚饭,欧阳东和肖晋武正说笑着望宿舍走。 欧阳东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叶老师?”欧阳东很惊讶叶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来电话。
当听说叶强已经到了莆阳,他就更加地惊讶了:“……您来莆阳就是找我?那好。 那好,您现在是在……”叶强就在高新区里一家店名很陌生的茶坊里,他教欧阳东无论如何也要抽出时间马上过去一趟。 到底是什么事把叶强竟然急成这样,而且这事竟然不能到基地来和自己谈论哩?欧阳东惊诧得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只能连声答应着,电话都没挂断就赶紧找肖晋武借车。
欧阳东开着肖晋武的半旧小车在这一片连个门牌都寻不见地街道里东拐西绕了好半天,总算通过电话由那家茶坊的服务员指点着。 终于找到叶强地落脚地。
在茶坊里播放的萨克斯乐曲中,他看到坐到最里面不起眼位置的叶强,没等老板询问他就说道:“来壶果茶。 ”然后就径直走过去,还没坐定便问道:“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叶强没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吞着烟雾。
?”“先生,你要的果茶。 ”一个服务员把一大玻璃壶热气腾腾散着淡淡果香及甜味的茶水搁到方桌上,并且摆下了两个杯子。然后小声问道,“您还需要什么吗?我们这里有时令鲜果拼盘、瓜子、松仁……”欧阳东马上打断她絮絮叨叨的介绍,说:“瓜子和果盘吧。 别的需要时会叫你。 ”可那个服务员却没离开:“先生,我们这里是先付帐地…?
欧阳东立刻就取出钱夹递了张大面额的钞票打她离开。
“那家体育用品公司……广告的事情黄了?”欧阳东心存侥幸地问道。 这是他能够设想到的最好的变故了。 叶强突然来到莆阳,还神神秘秘地把自己约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说话,不用问。 肯定是生了什么大事。
随着叶强的摇头,欧阳东那颗悬起的心也跌到了谷底。
他又问道:“是不是装修时店里出了事故?或者钱不凑手?”可这也不能教叶强来莆阳呀。 装修事故是装修公司自己地事,这最多影响到茶楼饭馆的营业时间吧;要说钱不凑手,那点花销叶强就能轻松应付,何况刘源也不会袖手旁观,再说,真要是两人周转不过来,来个电话就行了呀,需要做得这样鬼鬼祟祟吗?
叶强摇着头使劲把大半支烟卷摁在烟缸里,欧阳东真怕他不小心太用力。 会不会把自己的手指给折断。
“……难道说方赞昊和袁仲智还是要对我‘下毒手’?”
?。愁眉苦脸的叶强被他这句玩笑逗乐了。 可笑容在叶强那张没有神采的脸上稍停即逝。 他马上就抱着欧阳东为他沏上的果茶,又陷入了因为感情困境而产生地痛苦?
?”良久他才收回茫然注视着天花板的目光。 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东子,我做了一桩错事…?
?…他把他和胡畅的来往从头至尾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欧阳东。 他俩是怎么样邂逅的,他又是如何和她走到一起的,她对他有多么的好而他又是如何地爱着这个比他小许多的女人。 他也说到了他的妻子,说到了他们前些年的艰难日子,说到了他和妻子之间的感情。 末了他提出他目前地处境,在家庭和爱情之间,他不知道到底该选择哪一边?
在叶强讲述自己这段经历地时候,欧阳东自始至终就没说过一句话。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里听到地这些话全都是真实的。 他攥得紧紧的手掌心里全是汗水。
直到叶强讲完,他都依然瞪着两眼。 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朋友。
“那你现在……”
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太出人意料了,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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