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电站占下了他们的土地和房子乡镇上的干部们却怎么也拿不出早该补给他们的补偿款。不过粟琴姐还说过他们好象一直也没那层关系那女的早就抛下他一个人去上海展了……
原来是这样。邵文佳在心里记下这些事。
老板再给我们烤二十串羊肉。她招呼着坐在殷殷火炉边汗流浃背的店老板又转脸对秦昭笑起来怎么样这味道不错吧?早就让你过来尝尝的你就是不肯来。下个星期我过生日到时我再做一大桌好吃食教你尝尝我的手艺。好多菜你都不见得听说过哩我这可是家传的。也代我把你妈妈请来。她偏着头想了想很快就改变了主意还是她自己去请秦昭的母亲吧。
是下周日么?秦昭点点头她会来的那天他要在北京踢客场比赛哩。至于邵文佳的手艺么她现在还不知道这烤羊肉都是什么味……
那晚上秦昭没有回家就住在欧阳东的那间大卧室里。这样的夜晚多么适合早睡呀温度不高也不低高高的楼层也不会听到大街上的车声和店铺里客人们的笑闹不软不硬的大床可以让她随意地把四肢舒展开床头柜上还有两三本她最喜欢看的小说书她可以把两条长腿伸在薄薄的铺盖外也可以卷到薄薄的铺盖里……这是多好的一个夜晚呀。
可她就是睡不着这真教人烦死了!
该死的邵姐都是她那句话把她的心搅乱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静得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远处市中心那些亮煌煌的灯火透过一层薄薄的窗纱照进屋子里让所有的东西看上去都是朦朦胧胧的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墙上的闹钟滴滴答答不紧不慢地移动着指针上那荧荧的绿光向她昭示着时间……
难道自己真的是喜欢上那家伙了?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讨厌他她讨厌他!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的家伙就是他!
秦昭痛苦地用被子蒙上自己的脸可马上她就把被子掀开。这东西也是他用过的那不就是说……呀呀你都在想什么呀秦昭你自己难道都不为这些感到脸红么?
她在心里骂着自己不自觉地用手摸摸脸她的脸热得滚烫。她知道要是眼前有面镜子的话她一定会看见镜子里有一张红得直到耳朵根的脸……她不禁又闭上眼睛不她可不想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可闭上的眼睛立刻又睁开她瞪着一对晶莹的大眼睛傻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宫灯:天啊她刚才闭上眼睛居然就看见了欧阳东他就穿着他那件薄薄的夹克衫还冲着她笑眯眯地说话哩……
秦昭无声地却又是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怎么会这样啊!
烦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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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队友们提拎着耳朵灌了十几杯白酒的欧阳东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基地他们把他扔在床上就说说笑笑地走了。
一阵手机的蜂鸣把欧阳东从浑浑噩噩中吵醒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就在床头柜上好一阵划拉柜子上摞起的书、杂志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让他碰掉了一地好歹他还是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包掏摸老半天他才总算把手机凑到耳朵边。
那个打电话来的人居然这么有耐心这么久了还不挂电话。
有人在电话里说了一句什么好象还是个女人的声气可他现在脑袋就象要炸了一样既没听出是谁也没听出她说的是什么。他含混地应承上两句就嘟囔出一句拜拜顺手就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
啊!这下清净了。
今天算是栽在那几个家伙手里了自己被灌了多少酒啊?十五杯还是二十杯?他连菜都没顾上夹上两筷子就灌了一肚子的酒水!改天他一定要教他们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