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蒲时辉不禁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心里暗道:三妹,我蒲家救了你一命,把你养大成人,如今是你报答蒲家的时候了!
主意一定,蒲时辉就立刻去跟县令告了几天假,借口老父病重,要回去探亲。这几天县衙比较清闲,县令大人没有犹豫,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批了他三天的假期。
蒲时辉的家乡,正是在篱县,只不过是在篱县和新桥县交界处的一个小山村,蒲家村。这个村子,离落潭镇所在的篱县县城足足有两百多里路,而离新桥县城只有二十里不到。出了县城五里之后,就是弯曲的山路,但是蒲时辉快马加鞭,只用了一个时辰也就到家了。
“父亲和母亲呢?”一到家,蒲时辉就问妻子章氏。
章氏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很不高兴的答道:“还能去哪啊?还不是又上山挖草药去了!哼,也不怕被摔死,十几年都过去了,竟然还想着要挖了草药去换钱,好有路费去看他们的宝贝女儿!”
一个月前,蒲时辉的三弟娶妻了,一家人终于分开过了。而他的父母单独分了出去,身边只带着一个十三岁的妹妹蒲木兰。分家之后,两位老人就带着木兰,见天的往山上跑,挖草药采蘑菇摘野果,说是想要攒点路费,好去落潭镇看望自己的女儿。
蒲家的三个媳妇,都相当不满,不过既然都已经分家了,也管不了了。只是,免不了要说些夹枪带棒的话,无外乎就是说老人家的脑子有毛病,自家的儿子孙子不心疼,有点钱就想着要花在一个外人的身上。还说什么,等老人动不了的时候,两位老人就跟那不要脸的女儿一起住,甭指望他们三个儿子会养老送终。
妻子喋喋不休的控诉和讥讽,往日里蒲时辉也听了不少,每一次都会附和几句,挺赞同她的意见。然而,今天他听在耳中,却觉得特别的心烦,特别的刺耳,忍不住抬手就打了她一个耳光。
章氏被打懵了,傻愣住了。成亲十几年以来,丈夫虽然对她不是很耐烦,但是也极少动手。像今天这样,无缘无故的,就动手打她,可是前所未有的。
她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就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好啊!蒲时辉啊蒲时辉,你现在有世界了(就是得意了,做官了),就要做陈世美了么?!你当我章五娘好欺负啊?莫不是以为,我娘家没人了么?!”说着,那尖尖的指甲就狠狠的招呼了一下蒲时辉白皙的脸孔。
蒲时辉顿时火冒三丈,反手狠狠的回了她一个狠辣的耳光,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当年,我怎么就会瞎了眼睛,看上你这个斗大的字都不识几个的无知村妇?一天到晚,就知道说东家长西家短的,不说人是非你就活不下去?!”
章氏心里一凛,怀疑丈夫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顿时怒火万丈,跳脚怒骂道:“好啊,这是要过河拆桥么?刚当上主薄没几个月,就忘了我娘家兄弟的恩情了,居然无言无辜的就跟我动手了?!当了几个月小官,就在外面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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