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令他那般……”林溪心情复杂的喃喃道。
沈忱给她拿了个凳子坐下,道:“他对南境王从无感情,南境王还杀了他的母亲,致使他母族全灭。”
林溪又看了看完颜,攥着沈忱的衣袖,问道:“那他母亲被污蔑……现在翻案了吗?”
沈忱颔首:“他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这些年里隐忍收集的证据公之于众,将先王后一党凌迟处死,昭告南境为他母族证明。罗刹族本就在南境底蕴深厚,无数人敬仰,一经正名,南境子民心怀愧疚,自然不会对他即位再有异议,后面他再手腕雷霆狠厉的肃清异党、稳固朝政地位时,便顺利不少,也很少有人置喙。”
现在完颜能来大秦,也是因为南境朝中已经大半都是他的人,所以可以放心离开数日。
林溪听的很唏嘘。
没想到这两年来,完颜在南境中经历了那么多事,大起大落也不为过。
而这个过程要想走下来,无疑也非常困难。
这样想着,林溪很好奇:“他当年的境遇都那么糟糕了,是怎么脱身的?”
沈忱道:“他筹谋数年,暗中习文练武,培养自己的眼线人手。几年后,他通过自己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他母族尚有一名幸存的男子。此男子发誓要为族群洗刷冤屈,可惜无路可走。最终他想方设法的进宫做了个下等侍卫,到冷宫去见完颜。”
“完颜当时就有了个初步的计划,让此男子找得了他母后恩情的一个小将,隐姓埋名进军营。正好那几年间,南境和大秦战事频生,他很快凭军功晋升武将,有了权势后和完颜谋划,助他出了冷宫。”
“完颜又用了两年,才成功进入南境王的视线,也投身军营。他智谋双绝,在战场屡战屡胜,威慑秦人,南境王也就终于再也忽视不了他,开始重用他。”
那时候,完颜与前储君的竞争也很激烈,他只有一个人,身边可信、可用之人甚少,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先王后一党害死,很不容易才活了下来。
林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了看完颜,叹着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呀?”
沈忱说的平静:“那时我也进入了军营,在北边打完,又因南境步步相逼,被派遣去打南人。在此之前,完颜从未输过,我足足打败了三次,大大小小的战役我们输赢平分秋色,最终因为军需消耗劳民伤财,两方定下了互不再犯的盟约。我和他不打不相识,熟悉了。”
他和完颜都是对方难得一遇的对手。
当不再有利益冲突,能够和平的面对面相处时,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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