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上去似乎极其痛苦。
“全心全意？你明明是一直在利用我，竟然好意思说待我全心全意！？”
风灵菱双眼血红，脸上布满了黑色筋脉，看起来十分可怖。
“我何曾利用过你？”
焦炭老祖怒声叫道：“从一开始我便从未对你隐瞒过什么，你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心甘情愿，你我难道不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呸！”
风灵菱唾了一声道：“你眼睁睁看我被一个叫花子各种欺辱却始终不肯教我真正的修炼之法，我看你根本就是只顾自己，从来不曾为我考虑。”
焦炭老祖怒吼道：“我说过多少遍了你根基尚浅，心志不坚，强行修炼只会走火入魔，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心志不坚？”
风灵菱也怒吼道：“再也没有比我心志更坚之人了，你分明是在有意推脱。”
“你好，你很好！”
焦炭老祖很快便变得只有核桃大小，声音也变得愈发嘶哑难听，一边怪声笑着一边说道：“从你踏出这一步开始便再没有成神的可能了，不过你能做到欺师灭祖，倒确实是修炼邪巫的好苗子，我若像你这般心狠手辣，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风灵菱不屑道：“你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自己活的像只阴沟中的老鼠，也只会教她一些鬼祟伎俩，成日里尽做一些无用之事，她早已受够了被指手画脚的日子。
“我确实是个废物。”
焦炭老祖放弃了挣扎，长叹一声很快便没了声息。
血丝般的东西很快便将小小的一团吸食干净，接着便在风灵菱一段晦涩的咒术中化成血雾，融入灵海。
风灵菱原本便不甚纯净的灵海顿时便变得愈发浑浊了。
天道：“……”
前两辈子到死都没分开的两个祸害，这辈子竟然这么快便散场了？
且还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是几次没从执幽手里占到便宜又没能及时报复，风灵菱便一怒之下把自家老祖给吞噬了，这转变着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