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时间又想不到好的。”
许老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差点没忍住要跳起来给苏白一爆栗。
“噢,这样啊,是要有风有花,有雪有月,有曲有诗才完美呢。”
旧物,是剩余在生命里的温暖。尽管它可能已经破败、腐烂或者死亡,但它们留存的时光,总是以宁静的手势,抚慰着我们想念土地和亲情的心灵,所以凭吊一番,确实很有必要。
苏白捏着下巴,在脑海里搜罗一番后,吟咏道:“师旷琴弦荷马诗,余风余韵集南词。瞽人歌调终寥寂,漱珠遗事复谁知?”
一首七绝瞬间念出,全场倏地愣住,几秒后,夸赞声猛地炸裂开来。
“好!哈哈,这首诗好!”
“啧,厉害啊,作诗都能说来就来,我发现真的就没有你不会的啊!”
“别搞别搞,不是我作的,是一位叫罗韬的文史专家写的。”
“明白明白,你朋友嘛,哈哈哈!”
“哎,随便你们怎么想吧,反正现在是有曲有诗齐活了,我肚子好饿,找家大排档吃海鲜吧,先说好,你们买单......”
是的,有曲有诗齐活了,心灵想必也早已经被情怀填满,现在就只有肚子还是空着的了。
“哈哈哈!”
“哥哥真是强无敌啊!”
“好家伙,不愧是诗人啊!”
“......”
弹幕沸腾中,一行人说说笑笑,背影很快就融进了夜色里,只有渐行渐远的爽朗笑声,还飘荡在空中。
“师旷琴弦荷马诗,余风余韵集南词。瞽人歌调终寥寂,漱珠遗事复谁知?”
旁白暖人的声音再次念起了这首诗,感概道:“我想,瞽人的歌调哪怕再寂寥,只要它的余韵仍在回响时,漱珠遗事都会有人知吧?只要南音妙韵仍在回响,哪怕歌声再依稀,思念也总会在最不经意的瞬间,如涔涔的流水般漫过人们的心堤,倾泻于如梦似幻的月色中。”
“荷马史诗,也是后来幸得泽诺多托斯、阿里斯托芬等人的校订整理,才得流传后世。”
“今日于广府南音,我们亦幸得还有几个在人人唱凯歌的时代里唱着挽歌的痴人,他们心照不宣,薪火相照,在岭南绝唱渐行渐远的脚步中,哪怕能为我们留下多一个脚印,都足以令人惊喜.....”
不知不觉中,纪录片就已经来到了最后的最后,寻访团所有的专家老师们,都一一出现在小黑屋里,倾诉着此行自己的心声与感悟。
“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很多的日子里,我们的内心已是沧海桑田,但依旧期待能拥有春暖花开;很多时候,我们总觉得自己能揽希望入怀,却不知在千帆过尽的渡口,春风却捎来桃花谢幕的安排。”
“我们就在这样的起起落落,悲欢离合中,走过了一年又一年,不断捡拾着,又不断丢弃着,一路走到今天。”
“岁月也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刻画出了一张张不再年轻的脸,在不知不觉中,将我们的鬓角悄悄地染白。”
“虽然时光一去不复返,但思绪却从来不曾有过停歇,在经历过种种后,渐渐的我们就懂了,唯有那种穿越灵魂,幽幽而来的尘缘,才能铭心刻骨,亘古不变。”
“在通往时光深处的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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