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过的好的,如果你实在是担心,孤和阿姐都可以派人去将你弟弟找回来,到时候在上京给你一个宅子养着他便是了。」
在夏承运看来,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然茯苓却是摇了摇头,「太子殿下无需替奴婢担忧,阿弟有阿弟的自己的日子,奴婢也只是想想罢了。」
「而且阿弟是男孩,男孩就算被卖了,日子过的也不会比奴婢差的。」..
她之前听那人牙子说是要将弟弟卖给一户没有孩子的家里当儿子,想来应当过的不错。
夏承运听她这么说,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好不容易出来,这段时间的经历甚至比他以往在宫中见的还要更多。
他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有些明白阿姐之前说的话,阿姐之前为何会发怒,因为他是太子,所以阿姐希望他能够明白什么是天下,什么是百姓疾苦,什么是担当。
「茯苓,孤以前是不是实在不配当这个太子?」
茯苓不敢说话,身后的锦衣卫谁也不敢接话。
这话谁敢接啊,谁接谁不要命。
即使他们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想是一回事,说出来不要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时的另一边,夏伋带着夏含玉来到一处山上。
「从这里往下看,整个青山县便一览无遗了。」
夏伋站在夏含玉的身侧,手中依旧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他实在是喜欢将她软软的小手握在手心的感觉,让他有种自己仿佛拥有了天下的感慨。
殿下的手那么的小,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便能将
其捏碎,所以他每次牵着她都要无比的小心,生怕自己用大了力气。
「这难道是你小时候来过的地方?」
夏含玉忍不住猜测,否则这么隐秘的地方,外人哪里能找到这里。
「嗯。」夏伋点点头,仿佛陷入了回忆一般,「我那时候每次不高兴便会来这里发泄,仿佛只要站在这里,心情便可以变的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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