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皮匠见他可怜,人又忠厚老实,就收留了他,从此,他就学了缝鞋这门手艺,几年以后,师父去世了,他就撑着这个门面,由于兵荒马乱的,生意清淡,糊口都难,因此,他终身未娶,孤身一人,一直在这里以缝鞋为生,时间长了,年龄也上去了,街坊邻里习惯叫他“老皮匠”。
从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下午,“老皮匠”一幕幕实在令他难于理解。“小榔头明明是那位公安借去的,说是布置什么黑板报,怎么有人用这把小榔头去杀人呢?总不会公安自己去杀人吧?而昨晚上的黑影又是谁呢?”他脑子里一大堆问号,但理不出个头绪来。
桌子上放了一碟花生米,一碗马鲛鱼炖豆腐,半瓶子土烧。“老皮匠”一边吸着潮烟,一边一人喝着闷酒。
这时,胡掌柜推门进来,背着手,一副悠闲的样子,笑着问道:“哦!老兄,干吗一人在喝闷酒啊?”
老皮匠随口说了一声:“没什么,就随便喝几口,你晚饭吃过啦,要不也喝上几口。”
胡掌柜漫不经心地说:“我也刚刚吃好饭,没事随便出来走走,你也知道我不会喝酒。”
“来,这边坐,我去给你泡茶。”老皮匠说着就要起身。
“哎,你只管吃饭,别忙乎。”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拉“老皮匠”坐下,右手以刀的姿势往“老皮匠”后脑骨总神经上奋力砸了一下,“老皮匠”当场不省人事,瘫倒在地。
这时,胡掌柜拿出一条事先准备好的细麻绳,往“老皮匠”脖子上一套,一只脚踩着“老皮匠”的胸口,用力把细麻绳收紧。
“老皮匠”顿时眼睛向外爆出,鲜血不断地从鼻孔、嘴巴里向外流,舌头也拖得长长的。
胡掌柜把“老皮匠”拖到内屋,把“老皮匠”直挺挺地挂到内屋窗档上,然后关上灯,拉上了门,扬长而去。
这是一栋老式平房,说起来是二间,但面积不大,内屋只放了一张床,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外间连做饭、吃、店铺全在一起。多亏就他一人,勉强撮合着住。
李明总感觉“老皮匠”白天的谈话吞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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