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城皱眉。
白弦提起肩膀上手扔到一边,偎依在兄长身上,浓密睫毛下眼睛一眨不眨,仰头专注地瞧着那张与他轮廓相似面庞。
对视半晌,叶孤城叹了口气,摸了摸他头。
白弦眨了眨眼,神色瞧来天真又无辜,道:“哥,还想告诉一件事。”他停顿了一下,婉转道:“其实西门吹雪本名是玉吹雪。”
拉哈苏荒僻而寒冷,这儿人气量狭窄,对陌生外来客总怀有敌意,但强大是不变真理,叶孤城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之后,那些不怀好意人便缩起了身子,恨不得自己生得更矮小一些。
白云城主看起来很冷静,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他几乎是僵硬地任由自家弟弟拉着走进了银钩赌坊。
这儿竟也有个银钩赌坊,规模比京城里小得多,但麻雀虽少,五脏俱全,这儿有各种各样玩法,也有各种各样赌客。
白弦在最大一张桌子上找着了陆小凤,他脸色通红,喜气洋洋样子,面前摆着一堆筹码,显然赢了不少。
楚楚倚在他身边,十足一副小女人模样,当真楚楚动人,赌客们眼睛盯着筹码时间还不及瞧她十分之一多,可见其魅力。
白弦露出个狡黠笑容,推开众人来到陆小凤面前,道:“这位兄台手气真是不错,不过这样玩未免无趣了些,们来个新玩法如何?”
陆小凤莫名道:“新玩法?”
白弦隐秘地冲他眨了眨眼,一把拉过玉罗刹困在怀里,唇角笑容风流倜傥:“谁输了,谁身边美人就要脱!脱光为止,如何?”
玉罗刹一脸娇羞,见犹怜。
叶孤城:“……”
“好!”
“不玩不是男人!”
“真够劲!”
陆小凤&楚楚:“……”
在围观群众热情之下,陆小凤和楚楚被赶鸭子上架了。及至陆小凤坐在白弦对面时,竟然还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
赌大小本是种很简单玩法,整个赌坊人却都在瞧着这一桌。
白弦翘着腿,一手握紧了骰子,另一只手暧昧地在怀中玉罗刹脸上轻轻游移,小指摩挲着红衣美人下巴,就像是在抚摸只乖巧猫儿,道:“美人,说压大还是压小?”
玉罗刹声音妩媚,却又带着种难以言喻纯真,垂首露出段雪白颈子,怯生生道:“主人定吧。”
男人们眼睛立刻直了。
白弦手已经沿着脖颈滑入了衣物之中,引人无限遐思,懒洋洋道:“不如兄台先来?”
叶孤城站在弟弟身边,脸上线条一丝未动。他麻木了。
陆小凤很少输钱,他本是个赌徒,六七岁时候已经会玩骰子,到了十六七岁时,所有老千手法,他都已无一不精,铅骰子、水银骰子,在他眼中看来,都只不过是小孩玩把戏,更何况最简单赌大小?
他让那骰子是几,就只能是几。“赌大。”
“那就赌小。”
骰子掷在碗里,两个都是三点,还有一个仍在不停地滚。
陆小凤不知道白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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