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平静一下心境,微笑着问道:此处是否是唐漾荷先生的住处?
姑娘回答道:正是。不知您找他有何贵干?
刘安江道:荷叔是家父刘镛多年挚友,今受家父嘱咐,特前来拜访荷叔。
姑娘一听是刘镛之子,曾多次听父亲提起,故连忙道:那快请进,屋里坐,细聊。
刘安江随姑娘进了屋。
刘安江环视了一下四周,感觉家里陈列一般,根本不像与皇室沾亲带故的样子。
姑娘给刘安江上了茶。然后道:我叫唐娜娜,是唐漾荷的女儿。半年前,父亲突然患上尿毒症,在医院治疗,妈咪在医院侍侯爸爸,两个哥哥早年去了法国,故家里只有我一人。
一听唐漾荷患重病住院,刘安江不觉得大吃一惊。接着道:住在哪家医院,不妨带我去探视一下。
唐娜娜道:那也无妨。
......
医院的病房里,唐漾荷有气无力地靠在病床上,脸上蜡黄有点臃肿,胳臂上吊者针。
唐娜娜推开病房就道:爸,妈咪您们看谁来了?
唐漾荷、艾丽雅同时向门口望去。
一见是刘安江,唐漾荷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手指着刘安江,微笑着道:是安江侄,多年不见,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你阿爹好吗?
刘安江来到唐漾荷的病床前,拉着唐漾荷的手,鼻子有点酸酸的道:阿爹他们都好。侄儿去年高中两榜进士,现在工部为事,前不久回去省亲,阿爹嘱咐儿来看看您们。
唐漾荷微笑着道:高中两榜进士,实为不易,那是你家祖上积德。能在工部做事乃是再好不过了。我与你阿爹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在京没有其他亲朋好友,我这里就是你的家,常来常往。如没地方住,就住在我家也无妨,反正房间有的是。可惜我这病啊,看来凶多吉少,我这老骨头只有日子没有年代了。说着,眼泪下来了。
刘安江此时的眼睛也有点湿润。道:荷叔,其他您不用操心,安心养病就是了,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您的病治好。等您恢复得好一些,就去我老家修养。
唐漾荷又道:你老家我这辈子是去不了了。其实我心里也清楚,这病啊,这是花钱拖时间而已。其他我倒没啥,放心不下你婶和娜娜。你婶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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