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吧。
刘镛一听不觉一愣。心想:自己才出了10万银两,把府庙修缮一新,怎么又要修缮府庙了呢?分明是无事找事,巧立名目。又不敢与他公开对质。既然他已经开口了,哪有让他白费吐沫之理。于是,掏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放到胡知府桌子上。
胡知府拿起银票看了一眼,脸色开始难看起来。然后,把银票一推,冷笑了一声,道:看来刘老板是在打发叫花子。好像为官未曾见过银子似的。刘老板实在舍不得银子,还是把银票拿回去,为官还是另辟途径。
刘镛无奈地陪笑道:请大人不要误会。大人唤在下过来,不知为了何事,故没带银子。日后,府衙若果真修缮府庙,的确还需银两,与在下说一声就是了。
胡知府一听这话,知道刘镛话里有话。老羞成怒地站起来道:你此话好像为官诚心诈你不成?你可知,你已经犯了‘欺君之罪’。
刘镛一听说自己犯了‘欺君之罪’,不觉吓出了一身冷汗。道:知府大人息怒,息怒。在下确实没有带银子,日后,给您送来就是了。大人说在下犯了‘欺君之罪’,在下真的不知,还请大人明指。
胡知府冷笑着道:只有皇上家庙坐北朝南,哪有贫家家庙坐北朝南与皇上相提并论之理,不是‘欺君之罪’,还当何罪?
刘镛只才恍然大悟。知道这下闯祸了。苦笑着道:还请大人担待,在下,立马改正。
胡知府冷笑着,一边挥挥手,一边道:为官乃是无能为力,你还是回去吧!
......
刘镛无奈地回到南浔。与刘安江、工匠他们一起商量。刘镛道:我刘家造的祠堂坐北朝南,那大门朝南开,还起名为‘刘氏家庙’,只有皇上的太庙才可称之‘家庙’,才能大门朝南开,以显尊贵。刘家怎能称之为‘家庙’,乃是‘欺君之罪’。能不能想办法改一改?
工匠为难地道:时下工程已经具规模,要改为时已晚。
刘镛急得团团转。道:这下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工匠微微一笑道:老爷先别急,小的倒有一计。
刘镛道:你有何良策,道来听听。
工匠道:家庙是皇上供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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