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两张芦席铺在地上一样平,有什么高攀低攀的,你可说话要算数哦。
邱仙槎笑道:我阿亮说话哪里有不算数的?
邱仙槎夫人徐氏也笑着道:那倒都是知根知底。
三个人说得哈哈大笑,倒把妍妍说得面红耳赤,拉着母亲的胳膊,低着头。
洪英看见此状,过来道:哎呀,你这个人啊,让他们站着和你说话,还不快点让他们屋里坐。
几个人同时进了屋。
次日正日,中午在娘家宴请,称嫁妆饭,夫家花轿要到午后才来迎亲。
冬梅由妆化妈妈开了脸,梳妆打扮,手上戴着洪英给的一只嵌宝戒子和这次特地购的翡翠手镯;大红镶边外套,绣花红裙,里面的绿夹袄,都是洪英亲生缝制。头上戴着凤冠,这是水乡人最大的风俗。
冬梅忐忑不安地坐在闺房里,秋梅在一旁陪着姐姐,姐妹一场,从此以后就都要离开刘家各奔东西了,难免依依不舍。
中午过后,门外鞭炮齐鸣,迎亲的队伍已经来到,刘镛吩咐家人连放八响火铳,表示迎接。
冬梅拜别奶奶,又拜了母亲的牌位,然后只穿着袜子由刘镛抱出闺房,坐在了大厅中央的椅子上,脚踩在一对盖起来的盒子上,盒子里面放满了各种糖果,意味着以后的日子和和美美,甜甜蜜蜜。
厅堂上挤满了看热闹人群,这时,乐队响起,刘镛和洪英分别站在冬梅两侧。刘镛拿着男方带来的一双绣花鞋,在大红蜡烛的火苗上提三提,然后在背后的梯子上逐级向上穿上去,意味着往后的日子步步高升。刘镛这一套完成以后,就递给洪英,洪英也完成这一套后两人分别把鞋子给冬梅穿上。这叫妆嫁。
妆嫁结束,由舅舅宋洪生把冬梅抱出门,男方舅舅从洪生手中接过新娘送上花轿。冬梅从闺房一直到上花轿,脚一直不能落地,哪怕已经穿上夫家带来的鞋,意思是不能把娘家的尘埃带到夫家。
紧接着是送嫁。
刘家的同辈几十人一字排开,分别把东西往外递,门外由男方来的接。最前面的是安澜和安江分别背着被包,这叫‘状元包’。
站在一旁拉着母亲看热闹的妍妍,看着走在前的一位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