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茅”也罢,也无所谓,听天由命。
连小股先遣的太平军都感到奇怪,偌大的一个江南巨镇,怎么如此人烟稀少?偶尔在街上看到几个行人,都是衣衫褴褛,拖儿带女逃难过来的人。他们撬开门窗进入屋子,看起来高墙深院的大户人家,屋内基本上都是空空荡荡的。值钱的东西没有,好拿的东西也没有,一无所获,干脆一把火,把房子烧了;再跑几家,同样如此,再把房子少了。
南浔唯一的只有“救助站”不减昔日的的热闹,反而显得比往日更加繁忙,逃难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好在还能正常运营。
天下着蒙蒙细雨,黑夜,只有三三两两的灯光显示着这个江南小镇的存在。
刘镛站在通津桥上,对天长叹,看着远处的细雨中,被烧的房子还在冒着青烟,看到南浔如今变得如此凄凉,刘镛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心想:如果太平军真的完全占领南浔,那么昔日繁华的南浔一定将成为一片废墟,必定无疑。老前辈传下来的家产,也就到此为止。这种局面,作为个普通百姓,真是无力回天。好在人都在,好在当时的南浔人都走得快。
黑暗中,隐隐约约一个黑影打破了刘镛的思路。
刘镛问:谁?
黑影慢慢向刘镛靠拢,刘镛腚眼一看,惊喜地叫了一声:三公公,是您啊。
三公公原来是刘镛家的邻居。
三公公一看是刘镛,也惊喜道:阿镛啊,怎么那么巧,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镛说:厂里有点事,今天才回来看看。
三公公也不满地说:哎呀,你看看,这是什么世道呀,你看南浔镇上还能见到几个人?听说前几天,几个“长矛”把徐家的房子都烧了。前几天,一对夫妻,早晨到南浔卖菜,才卖了几个铜板,正好遇到几个“长矛”,都被“长矛”抢了去,好在没有伤了他们人。听说“长矛”都是红眉毛绿眼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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