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和桔梗的战斗声势浩大,四周的建筑物因为两人的热斗而崩塌,少数好事者将半空中那发生的战斗发至网上引发了一场非常惊人的舆论潮流。当然,大部分的人是不相信的。
甚至有许多亲眼见到的人也下意识的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或者说是希望自己看错了。
因为四魂之玉的作用,桔梗的四肢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看起来仿佛是堕落到人间的天使。不过在西索的眼里,只能看到更深的趣味以及深深的**。
而此时,我们的主角星衣正陷入自己人生的岔路口,并且即将迷失方向。
”……“星衣沉默的看着面前几乎是被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哦不,男人。心里的矛盾可想而知。
而锥生零就这般倔强的看着星衣,长久以来的压力让他再也无法承受,他有预感,如果这一次不把自己的心情说出去,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良久,终是星衣妥协般的叹了口气。
“……零……”
“不要一脸这样的表情,好像我强迫了你一样。”锥生零恼怒的撇过头,但是在星衣的视线里却看到了零脸颊的那一抹绯红。
“这不是强迫不强迫的问题。”星衣满头黑线,养了锥生零这么久,星衣第一次发现他们之间的思想似乎并不在一个次元上,“你懂不懂?我一直是把你当成孩子来养的,或者说是儿子也不一定。”
“那又如何?那跟我喜欢你并没什么关联吧!”锥生零不满的看着星衣,那双银色的双眸第一次露出了星衣看不懂的表情:“或者说,村正、西索都可以,唯独我不行吗?”
“……不是那么回事吧!”星衣词穷,虽然星衣清楚的知道,无论是村正还是西索,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是恋人,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讲,他的确挺渣的。
“而且……南门星衣,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跟我聊天了,我既然做了,就不会在中途收手!”锥生零骑在星衣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星衣。
反观星衣,双手被反绑在头顶,浑身虚脱无力,不过那张精致的脸庞却一直维持着平静的表面。
“唉!所以说啊零,就是因为我对你不设防,所以现在这样我很失望。”
失望二字似乎太过沉重,至少当锥生零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猛的一缩,渐渐泛红的眼珠里面暗藏的痛苦,但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刺啦一声,锥生零撕掉了星衣身上碍事的衣物。
被崩玉改造过后的星衣总是一副魅惑了天下人的模样,至少,当锥生零看到星衣那近乎透明的奶白色肌肤的时候,眼底似乎开始酝酿了风暴,那里面隐藏的**深的骇人。
锥生零近乎痴迷的看着星衣身体,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星衣的肌肤,那种冰凉摸在滚烫的肌肤上让他下意识的一声叹息,不过很快他就闭上嘴阻止了声音的泄露。
星衣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至少在做着这样私密事的时候他并不介意展现自己的另一面,每每愉快的叹息是对另一半最大的鼓舞,但是现在,星衣闭上嘴阻止声音的泄露,深沉的目光看着锥生零,里面有着两个人都没有发现的,那一抹……疼惜。
对锥生零来说,星衣一直以来都是理智的,就像现在,他明明给他下了强烈的春/药,但是一面他的身体本能的舒展,他的神情却丝毫不变,那是一种灵魂和身体分开来的感觉,理智的让他感觉到恐惧。
如果,如果不是手底下的那具身体烫的惊人,如果不是那抵在他臀部的硬挺蓬勃的吓人,他会以为他把药下错了地方。至少,现在的他在满是星衣气息的地方呆着,就已经觉得浑身酸软。
锥生零闭上眼睛,将一抹挤出来的眼泪抹掉,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四处舔/弄讨好星衣。甚至包括含住那根小星衣。
锥生零一直低着头所以他看不到星衣的眼里逐渐升起的**,或者说他不太想看见,因为他总是害怕会看见令他一直恐惧的目光。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小星衣,或者说,星衣本身就不沉迷此道,他总是觉得用嘴巴含着另一个人的□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看着那张精致的面庞隐含着惊惧,小心翼翼的含着它,尽管笨拙但确实是用心的在照顾小星衣。尤其是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并且用心培养的。
这样的视觉差异来得太过强烈。
直到锥生零将小星衣慢慢塞/入自己的后/庭的时候都没有看星衣的眼睛,甚至在那一刻他捂住了星衣的眼睛。锥生零没有为自己服务,甚至连润滑油都省略掉了,不论锥生零是有意还是无意,至少对于星衣来说,在感受到那温柔的包裹着自己的甬道流出潺潺液体,以及那空气中略带血腥的气味告诉他,那流出来的是血液。
那一刻,星衣的心底不可避免的微微疼痛,为了锥生零。那毕竟是他养到大的孩子,那毕竟是他真心想要保护的孩子,就算最开始的动机再不纯,这么久的时间以来,在锥生零选择追随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这个原本是带有功利心接触的孩子彻底的护在了羽翼之下。
一场交合毫无声息,星衣一直沉默着默默的承受着锥生零的索取,被捂住的眼睛一直睁开着,似乎这样他就能看到一些原本看不到的东西一样。
锥生零也同样的沉默着,丝毫不顾自己疲软的小锥生零,一直上上下下的起/伏着,鲜血从后/穴流出,顺着小星衣落下,在床单在形成一朵朵血色的梅花。
与两具火热的身体不同,两个人的灵魂似乎都沉静的看着远方,星衣甚至能够感觉到,在对方起起落落的动作中那股绝望,隐隐的星衣感到一股窒息般的恐惧。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在这场无声的交合中,那个被他呵护的孩子到底是怎样的痛苦,甚至流出无声的泪……
对于这场交合的结尾星衣并不知道,因为在他抵不住身体的反应将灼热的种子射到锥生零的体内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了对方全然痛苦的闷哼,他很清楚,锥生零根本就没有从这场胡闹的交合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愉悦。
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此时的锥生零则深深的瞩目着星衣,眼里带着浓浓的不舍,然后迈着艰难的步伐缓缓离开。
而就在此时,远在基地的威尔帝却突然遭受到了对方的袭击,好在星衣将剩余的魂珠都交给了威尔帝,临危时刻吃下魂珠恢复成人身体好歹躲过一劫,但即便如此也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此时,捂住自己心脏浑身是血的威尔帝手里捏着仅剩的两指宽的死X笔记纸张苦笑,一边在心里暗暗的诅咒那些关键时刻一个也靠不住的混蛋。
“恭子,这家伙就交给你来吧!你的灵体不是一直没有找到小白鼠实验吗?这家伙虽然实力是弱了点不过作为一个小白鼠还是够格的。”媚儿漂浮在半空中一手揽着最上恭子纤细的腰肢,一边淡淡的说道。
“我X!”站在自己宠物头上的威尔帝忍不住在心底咒骂,想他伟大的威尔帝怎么能跟试验台上的小白鼠相提并论呢!算起来的话他也应该是站在试验台前进行手术的人吧!
“恩。”最上恭子乖巧的点头,身后骤然漂浮起一个一个透明的小最上恭子,那一个个小幽灵体托着最上恭子的身体渐渐的向下滑,而媚儿则依旧站在半空中,她虽然爱最上恭子,但是她很清楚所谓的爱并不是一味的保护,尤其是处在她们这个位置上面,她真心的希望最上恭子自己能够变强,强到即便有一天万一她不在了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地步。
当然,她最希望的是能够跟最上恭子肩并肩站在这条路的尽头。
对于威尔帝来说他最强大的武器并不是战斗力而是他的头脑,而恢复了原本的身体则能够让他动用各种各样的仪器。但谁能告诉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科学对灵魂起作用?!
好在对方的实力也不是很强劲,而给威尔帝很大威胁的似乎比南门星衣那家伙还要强的女人却丝毫没有动弹的样子,虽然对方只是确认威尔帝不会伤到最上恭子罢了。
而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威尔帝才能在本来就被重伤的状态下一直维持着自己的生命,甚至一些威力强大的武器,在他没有把握同时除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也不敢使用。
他可没有那个舍己为人的决心,会加入贪狼不过是因为他对这里的研究体很感兴趣罢了。
且不提受伤的威尔帝到底如何的憋屈,此时,中招被原本当成儿子养成的锥生零吃掉的星衣缓缓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有些意外却又觉得理所当然的锥生零不在他的身边,而他躺着的床上包括他的大腿上有干涸成血浆的血迹,不过星衣很清楚他自己并没有受伤,想来是那个时候他的感觉没错,对方受伤了吧!
“真是个笨孩子!”星衣是个不懂爱的人,但不代表他不懂情,虽然对于对方的做法让星衣很失望又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却清楚锥生零一直都是一个隐忍而坚强的孩子,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了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对于自己养大的孩子对自己没有恶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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