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名轨迹,双唇开合间恍若带上了那么一份温柔与暖昧。
——我也一直都、深爱着你。
……
婆娑的林涛声从耳边往后退去,渐渐暗下的天光里还有微弱的灰白色。树叶抖动间落下微凉的夜风。
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停下脚步仰望天空。他知道,又有一个人已经离他而去了。
云雀恭弥,一向张狂傲慢却秉持冷眼尘世,也许亦可用“孤傲”这词来形容。只是忘记从何时起——或者是他不愿去记,那持续多少年的信条已经开始动摇甚至趋于瓦解。
大概是很久很久之前,在一切都还没有倒带重来的曾经。
大概是很久很久之前,在一切都已经改变了模样的过去。
他只知道,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在白驹过隙间,历史尘埃于沧桑变幻中被剥离到七零八落,自己已经对明摆眼前的腐朽无力回天。
他终是无法再接触那原本触手可及的温暖,也许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幸好幸好,还有十年前的那个自己可以改变这令人绝望的未来。
但是一个人又有多少次这样的机会?
无妨,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再死一次也不要紧。
只是这一次,他已经有了活下去的执念。
……
“散落吧,千本樱。”
那锋利的刀刃瞬间化作漫天飞舞的花瓣席卷敌人,迪奥斯怔怔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俊美男子,那似乎从来都冰封表情的脸第一次出现了如此蓬勃的怒气。
——静灵庭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
那个曾经身为他席官的女子就那样被粉红色的浪潮淹没,最后化为一缕灵子在花海里跳跃着消失。
朽木白哉转过身来,看着迪奥斯怀里脸色苍白的少年,那张俊美的脸上眉头又深深地皱了起来,迪奥斯总有一种自己不该打扰他们的奇怪想法,于是十分识相地将云雀递给白哉,自己跑过去查看刚刚因为灵力过度使用而再度恢复小孩子模样的妮露。
“他的手……是怎么回事?”
只可惜冰冷得仿佛要掉冰渣的声音阻止了他的脚步。
迪奥斯嘴角一抽,不知道云雀的手断掉有没有自己的一份功劳,但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他还是乖乖说道:“就是你刚才始解解决掉的我的副官干的。”
“难道没有你的事么?”
“没有。我只是想和他来场堂堂正正的对决。”迪奥斯瞥了一眼他,指向不远处的出口,“蓝染就在那里尽头的虚夜宫,如果你的同伴们还活着的话,应该会到那里去,最好祈祷你们中的医疗人员还活着,你怀里的那个小鬼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白哉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一句话也没说就消失了身形。
“切。”迪奥斯抱起倒在地上的妮露,“你的同伴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
这里是虚夜宫的外围。
几股水蓝色的灵压气旋不时地交互碰撞在一起,发出惊雷般震耳欲聋的响声,气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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