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地不想搭话。
谢锦渊幽幽道,“这宫里的皇后当真是阿脔你……父皇在正大光明牌匾之后留了个密诏,要等父皇驾崩之后才可开启,可我瞧瞧看过了,你可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阿脔不知晓什么密诏,只知道这和谢拂身有关,拧着眉问道,“写的什么?”
谢锦渊抚上阿脔面颊,眼中再无他物,阿脔只觉脸上一片冰凉,心底不喜,连忙侧头躲开了,谢锦渊也不恼,接着道,“父皇留下遗诏,在他死后要你陪葬,一同葬于东郊帝王墓。自古帝后合葬,父皇这么对你,看来在他心中,你便是这夏朝的皇后了。”
阿脔懂得“陪葬”一词,一时间目瞪口呆,忍不住反驳道,“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父皇爱惨了你,无论是这人间还是底下,都要与你相伴。可乃真是全心全意的待你好……”
阿脔心里一惊,说不出话来。
“他这番待你,你还喜欢他么?”谢锦渊紧紧盯住阿脔,等着阿脔开口。
阿脔喃喃不语,心内百转。
谢锦渊笑了起来,笑容干净祥和,“你还喜欢他……我知道你和柳等闲交情颇深,这么多年柳等闲未曾回京,你可想他?”
阿脔不知谢锦渊怎的又提到柳等闲,心里确实也有些想念,点了点头,“拂身说等闲公务繁忙,没空回来。”
谢锦渊声音平淡,“柳等闲确实没空回来,因为他死了。”
阿脔晴天霹雳,“死了?”
“父皇说柳等闲病死异乡,实则是狠毒了柳等闲,赐了壶毒酒毒死了柳等闲,只因柳等闲妄图偷偷从宫里带你出走,父皇爱极了你,任何想从父皇手里夺过你的人,都得死,这就是柳等闲的下场。”
阿脔眼眶泛红,使劲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这话也不知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说服谢锦渊。
“你多年不见皇后,自然也是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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