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脔眉开眼笑地点头,“我找你们两都有事,我要演布袋戏!”
这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就到了正月十八。
王府里也很热闹,白日间在王府搭了个戏台,请了戏班子过来唱戏。这几日都是晴天,今日雪也停了,红红的戏台待在王府中,趁着白色的雪地,一派喜庆。
各屋各院都出了房,有的戏看,都嗑着瓜子,抱着暖手的炉子,在那戏台下看着。
谢拂身因为过生辰,下午也便没有出去,也在那戏台下坐着。阿脔坐在谢拂身身边,开始看得起劲,后来实在是听不懂那依依呀呀的唱了些什么,困意袭来,眼皮上就像灌了铅,一会就闭上了。
谢拂身只觉肩上一沉,原来是阿脔睡着,把头靠在了谢拂身肩上。
谢拂身见阿脔被冻的耳尖和鼻尖都泛着红,怕阿脔受冻,一把抱起阿脔,要送阿脔回屋。
刘细畹见得谢拂身起身,怀里还抱着阿脔,故意笑道,“这大喜的日子,阿脔就这么睡着了?”
元墨兰听到刘细畹这么说,知道刘细畹这是在给阿脔找麻烦,怪罪阿脔不把谢拂身的生辰放在心上,所以这才睡着了,心里着急,却也不知道怎么帮阿脔说话。
谢拂身也不在意,裹紧了斗篷,不让风吹到阿脔,“兴许是昨夜太累了……行了,你们接着看。”说完抬步离了那戏园子,清秋和浮翠连忙跟了上去。
刘细畹听得谢拂身袒护阿脔,又听到昨夜怎么怎么,心里酸的要命,讥讽的笑了一声,“还真是累了一夜呐……”
江横琴上次被下的惨了,这会子也不敢说话。
章柔一向也不是多事的,便故意低着头给谢善渊剥瓜子。
元墨兰性格柔和,便也不多言语。
谢拂身抱着阿脔,阿脔迷迷糊糊道,“别动,我还要看戏呢!”
阿脔脸颊贴着谢拂身胸口,只觉胸腔里传来阵阵笑声,“是我不想看,你陪我回去,可好?”
阿脔在谢拂身怀里正是暖和,睡意又沉,便又睡着了。
谢拂身陪着阿脔睡了一下午,等到阿脔醒了,便也到了晚膳的时候。谢拂身不喜太过张扬,整个晚宴也无外人,阿脔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还没等谢拂身用完膳,边说不舒服,急匆匆的回了院子。
谢拂身无法,只好让阿脔先回了,晚膳用毕,谢锦渊、谢善渊和谢红豆三兄妹都给谢拂身送了寿礼,谢拂身虽然高兴,可是却还觉得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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