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时啊,那我便起了吧。”
清秋和浮翠连忙给阿脔穿起了衣裳,洗漱一番,浮翠唤了一声,几个丫鬟便端着早食进屋了屋子,清秋拿起黄底瓷碗给阿脔舀了畹豆浆,“公子,您喝畹豆浆,这是王爷吩咐小厨房今早现做的。”
那豆浆白中带黄,颜色偏紧米黄,可见是放了不少黄豆,豆浆上热气环绕,正热合着,听到清秋说话,阿脔才想到谢拂身,便问道,“他哪去了?”
清秋第一次听你唤谢拂身只是用了个“他”,心里一跳,面上却不露神色,微微一笑,“王爷早朝去了。”
阿脔也不感兴趣,看着浮翠和清秋道,“你们吃过了?坐下一块吧。”
浮翠和清秋一愣,心里却是一暖,下人身为低微,哪里能和主子同坐一块,看着阿脔的清澈的眼神,浮翠盈盈笑道,“多谢公子,我和清秋已经用过了。”
阿脔“哦”了一声,喝了口豆浆,满口浓郁,一下子就喝了一碗,清秋见碗空了,立马又舀了一碗放到阿脔手边。阿脔一边喝着豆浆,一边又咬了口虾饺,满肚熨帖。
浮翠见阿脔态度亲切,也不似难接近之人,再加之对阿脔好奇之极,便出声问道,“公子,您是从哪儿而来?”
清秋剜了眼浮翠,怕浮翠多嘴,惹得阿脔不高兴。
“我从……”阿脔刚想脱口而出镜湖,可镜湖哪里是人住的地方?怕容易惹起是非,阿脔便道,“怀州。”
清秋见阿脔也没不悦,松了口气。
浮翠怀着十二万分的好奇,接着问道,“那公子和王爷是怎生相识?”
阿脔咬着筷子,仿佛咬着的就是谢拂身,恨声道,“别提他,讨厌得很!”
阿脔一听谢拂身,想到自己被谢拂身抓来一事,心里恼闷,脸起的都鼓了起来,浮翠和清秋见阿脔鼓鼓的脸,心里好笑,觉得阿脔带着股可爱,两人忽地笑了。
“原来我是讨厌的很呐……”门口传来一阵调笑。
清秋和浮翠脸色一惊,这声音,怕是谢拂身回来了。